她上还有和他相同的沐浴气味，吐息间是他用惯的薄荷味，还有她上特有的味，交在他的里。

        晓颂揭面膜洗了脸，程望舒还在打电话，她嘟嘴亲他巴，凉乎乎湿的，程望舒话里都带了笑，摸摸她的发。

        锅里闷着甜兮兮的红枣米粥，四只胖乎乎的小笼包，桌上放了份蔬菜沙拉，切了圣女果、生菜和黄瓜丝，上面摊了个白乎乎的煮鸡，旁边放的小碗里盛了一把果，颜丰富，丰盛又好看。

        听到脚步声，他看到一片白乎乎面膜的晓颂，盘着，穿着粉红家居服，滴滴的少女模样，唇角轻微动了动。

        书房宁静而和谐，空气通都变得温柔。

        晓颂找了个慕课对着课本预习，程望舒坐在她旁边看文件。

        那时候他们就是这样并排着坐。

        明明不是文科生，晓颂还是而多。那段令她格外雀跃又不安、令他无数次挣扎的禁忌关系终于修成正果一样，她的心也终于落到了实地。

        招手让她过来，示意她锅里闷着早饭。

        将近十，晓颂才吃了早饭，懒洋洋伸个懒腰。

        “折叠桌不方便也不舒服，这样是不是更喜。”程望舒托起她脸颊，神温柔极了。

        书房和她上次来大不相同。整个房间改换了格局，宽敞了不少。添了把书桌和办公椅，放在原本的书桌旁，书架空了一半，和练字的小几一起挪了位置。

        书房开了窗，漏窗外的阳光。书桌上的杯空了一半，电脑开着，发轻微的运转声，时间好像停止一般。

        “喜！也喜，老师……”晓颂蹭他掌心，伸手抱住他。

        只不过那时候她坐在折叠桌旁，像是临时而来的客人，随时都被替代。但现在，他们都光明正大在房间的正中间。

        晓颂有些恍惚，眨眨睛，仿佛回到那个熟悉而特别的办公室。

        “学习！我要预习新课，接来还要学数呢。”

        一利落括的灰衬衣，西服，像是刚开完视频会议一样，正正式式的英样。

        置架添了几个，放她的书包和电脑包。

        程望舒：我喜你

        听到晓颂这么说，程望舒才想起来什么，拉着她手，带她去书房，“来看看。”

        轻轻勾着她的巴，不知如何嘴一样犹豫一，程望舒亲亲她来的红唇，嘴唇上沾了华，鼻梁、镜上也蹭了，被晓颂憋着笑抹开。

        程望舒把碗筷收拾洗碗机，掐一把她颊，“吃饱了？现在准备什么？”

        “老师也喜你。”

        小包：都听到啦！！

        程望舒眉笑，把她搂到怀里，茸茸的发丝着他颚，柔的躯严丝合卡在他怀中。

一只手搅拌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