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着喊了好几声,肖洱混沌地睁开,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你疯了?”肖洱抬,眸光犀利冰冷,“我又不是变态,怎么可能对小孩心动?”
贺洵听名字觉得耳熟,思忖半晌才对上号,“Oscar哥的妹妹?那个天天追在你屁后喊耳朵哥哥的小屁孩?”
“她在我心里就是一个小孩,我从来没把她当成大人看待。”
“我建议你立跪求嫂原谅,关键时候挤泪来烘托气氛。”贺洵跷起二郎,吊儿郎当地发言,“其实也就那么一回事,现问题,解决问题,以后避免问题。”
路权停在办公室门,虚假意地摆恭敬的姿势,“纯代言人,请。”
“没意见。”
茶几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仅有一个英文单词。
“他哪次喝酒不是和他老婆有关?”
“哥,哥?”
贺洵是何等人,光听这个名字便能脑补大概剧,试探着问:“她是不是了什么事惹嫂生气了?”
“我纯代言人,你懂什么。”
*
路权嗤笑一声,无声地蔑视。
“这态度不错,保持。”
贺洵一针见血地问:“你和我说句实话,你对她有没有一秒的心动? ”
贺洵昂首,立蹬被上脸。
肖洱嘴里的酒狂来,灼的恶心不断往上涌,千钧一发之际,贺洵送来净的垃圾桶,肖洱抱着垃圾桶大吐特吐,胆都快吐来。
“你有意见直说,别摆这张死人脸阴阳我。”
『sorry.』
“谢湾湾回国了,这几天住在我家...”
肖洱后仰,满脑都是向悦泪满面的脸,自责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肖洱面无表地盯着酒杯看了会儿,伸去的手最后落在酒瓶上,拿过来直接对嘴灌。
贺洵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肖洱,一直耐心等他缓过那劲才开问话:“哥,到底什么事了?”
贺洵低咳两声,心虚地端起酒杯,“我,纯战神是也。”
“咳咳,你别瞎说...”
“不是她,是我。”
肖洱了前额,胀得快要裂开。
肖洱闭上,“是我没好。”
给贺洵,“我得去一趟供应商那里,你陪肖洱喝。”
偌大的房空的,一个人影都没有。
“我知,是我没有把控好边界。”
“我。”
那晚,肖洱喝个酩酊大醉,直到次日午才回到家。
肖洱低垂着,脑很乱,不知从何说起。
“但问题是,小孩现在长大了,还成为你和嫂之间潜在的隐患。”
*
贺洵跟在他后往外走,边走边问:“他怎么了?又和老婆吵架了?”
贺洵瞬间吓傻,疾手快地抢过酒瓶。
“。”
“你别糟蹋这两个字。”
路权飞起一脚踹他屁。
肖洱闻言笑了,“你好像很懂。”
“恩。”
贺洵被那神盯得全发,立满上两杯酒,举杯先为敬。
“Oscar哥和你是过命的交,你意识对湾湾多一包容,这个可以理解。”虽然理解,但贺洵还是忍不住说两句公话,“但是话说回来,你知那小孩对你有邪念就不该引狼室,谁知这炸弹什么时候爆炸,何况女人都是的,嘴上说不在乎,其实心里在意得不得了。”
贺洵若有所思地,叹:“唉,和我一样痴,绝世大种。”
贺洵推门办公室,在沙发上的肖洱离不省人事只差临门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