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悦肺都气炸了,脸涨得通红,指着它的鼻愤怒嘶吼,“警长你个没良心的小白狼,和我住的时候天天往外跑,现在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怎么了,我向悦是亏待你了吗,还是肖洱这个混给你喂了什么迷魂药,你们一个两个全都向着他。”
他终于等到这一句,抑制不了疯狂上扬的嘴角。
肖洱悄悄跟在后,看她气急败坏的抡拳砸门,“卡你居然敢背叛我,你对得起我给你买的豪华罐吗?”
肖洱呼停顿,不死心地追问:“如果我对其他女人兴趣,你也不会难过吗?”
他神落寞地垂,眸底那束光亮消失殆尽,转冲厨房喊,“卡,来。”
“我没笑。”
“朝三暮四,见异思迁。”
他闻言笑了,双臂缠绕前抱得更紧,“怎么办,我老婆好像丢了,你能帮我找找吗?”
警长睡得正香甜,艰难睁开半只,打着哈欠翻,换了个更舒服的睡姿。
“让开。”
肖洱肩猛颤,憋笑憋到痛,笑弯成月牙,藏不住的喜,“老实说,我很开心。”
肖洱很听话的让路,跟着她回到客厅,她直奔警长而去,见它睡成一死猪,手指戳戳猫。
他紧紧盯着她红的脸,拇指缓缓过巴,“吃醋,证明你在乎我。”
“你嘴都快咧到后脑勺了,你以为我瞎啊?”
“我没有吃醋。”她嘴不愿承认,疯狂煽动的睫卖心的漾,“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砸了半天,里面纹丝不动,她转见到笑脸相迎的肖洱,更是气不打一来,怎么看都有种小人得志的猖狂。
门很快打开,卡叼着旅行包跑来,东西放,乖乖蹲好。
她话赶话地说:“那你还夸沈漫漂亮?”
她奋力挣脱,“你别喊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
一路追到厨房门,发现房门居然从里面反锁,狗叫声紧随其后。
“不会。”
“汪汪汪。(麻麻我错了,但是不改。)”
他提起旅行包转走向大门,“我送你回去。”
“悦悦,如果你真的和我在一起不开心,我不想勉你。”
“嗯,我是。”
她歪不解,“为什么?”
“汪。汪汪。(粑粑,狗罐两个)”
“你笑什么?”
嗓音越往后越沙哑,像是陷在里的声音,听得她浑哆嗦,鸡疙瘩瞬间翻起。
“起床,我们回家。”
“这个我不认。”他倏尔直起,掰过她面向自己,蹙眉:“我对除你以外的女人没有任何兴趣。”
话音落定,猫尾巴轻轻摇晃,表示本猫已阅。
肖洱低埋在她颈边,嗅她上醇香的酒气,不疾不徐地吐字:“我老婆叫向悦,25岁,生日是1月25日,瓶座,医院医生,围34D,有一只叫警长的猫,运动,厨艺很差,时叫得很好听,狠了会哭着恳求我,但她不知我是个变态,她哭得越可怜,我越想把她坏...”
她低骂一句,“臭氓。”
“不能。”
安静看戏的男人见她发得差不多,上前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温柔地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