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问了,林听等这句话很久了。最近不仅实行课程改革,就连教授的评审也开始收紧,有些老教授反而成为这些新上任院长们的中钉肉中刺。
“小林,谭老师呢?”
一章,修罗场(?)
“去朝阳医院?一起吗?”尤里颠了颠被他衬得十分小的花篮,拉墨镜,神诚恳。
“这个学期,谭老师确实不太好。他也这个年纪了,各位领导老师们谅谅吧。”机会来了,还不趁此一把拉谭波,至少也要给他留一个不好的印象,林听装着打了一个哈欠。
这个课,谭波甚至没上过几次,几乎都是林听代劳。作为一门专业课,林听为了教学生付了不少力,可是她连个课时费都没有,以后就算当了教师也算不她的课时。
整场会议来,林听对这个成果很是满意。现在各位教授每周专业课时间都要去教务先打卡报到,还要写课程计划,甚至邀请了师大的等教育学院的老师课程审评估。
毕竟,这一只被“杀”的鸡,让各位闹腾的“猴”唇亡齿寒了,只得借着替她说话的方式撇清自己。
李院长,也就是人文与艺术学院的新院长,无意间瞄到了林听。他扫视了一圈,没有看到谭波的影。
如果他们不让位置,后面的年轻人坐在哪里呢?
“哎呀,科研任务重嘛,还有这个课程压力。”意识到说漏了嘴,林听倒了一气,整个会场的人都听得到,“就是,我自己的,啊,健课。”
纯白,林听连拉犁耙的都不如。
虽然这个行为是为未来的自己挖坑,但如果因此学院成功推了科研型教授和授课型教授的分离,更远的未来对她自己来说是更有利的。
“谭老师生病,那课怎么办?我记得我们学院的专业课,谭老师带了两门吧。”李老师看着明显生气了,他不在乎林听是不是在告小状。如果谭波继续这样,他正好找到开刀的抓手。
“谭老师,这么不好啊?”李院长眯起了睛,他才45岁就已经坐到这个位置,不仅是学识和家世的加持,更有上面推动新政的考量。
这时,一个租车闪现到林听前,后车门拉开,一个健硕的男钻。
午四半,准时离开了教学楼,林听打算去看看安洋。安洋近来况并不好,林听最近不论再忙都要空看看她。
――――――
“啊,谭老师的课,就跟我的课是一样的。”林听笑眯眯地,一副很大度的样,“毕竟我是谭老师的博后,这小事儿我还是得来的。”
本,甚至为了拖慢林听交本的度,还专门派林听去开这种会,这等同于把中期考的任务交给了自己。
“谭老师呀,不舒服啊。”林听难堪的表,装着很为难的样。
不远,有辆白的宝正默默看着这一切。
“小林最近没怎么休息?”
“小事?你觉得我们大学教育的专业课是小事吗?”
是尤里,他手里正提着花篮和果。
李院长终于找到可以嘴的地方,在整个会议现场痛批在座的所有老师四十多分钟,很多老教授都羞得抬不起。
有便宜不占王八,林听没有犹豫,更没有客气,拉开车门,一屁坐副驾驶。留学的时候她就知的个,要照中国人推脱的那一套,尤里上关门就走了。
这对于各位老师们来说,简直影响重大,甚至影响了科研工作,但是对于林听这种还未步教学行业的人来说,能坑到谭波就好。
林听在听到李院长骂人的时候,圈猛地一红,装作委屈地哭了起来。在座的不是知她在装还是不知的,都开始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