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不在里面,”他盯着她的睛,“夫人知的吧。”
她用力往他屁上扇了一巴掌:“红,我要的是红!”
青年闷哼一声,面颊泛异样的血,胡乱蹭她的颈窝:“……好疼。”
“疼还?”她了一把不停渗的,“快去,你个小变态。”
手里握着那支细长的、外壳金棕的外国名牌红,颜西柳大概想得几种它会被怎么使用的花样,却怎么也料不到她的想法。
“不知廉耻。”祝栖迟将棒状唇彩旋,冰凉的圆抵在他小腹,一笔一划地写那串英文字母:WALK OF NO SHAME。
他双唇紧闭,目不转睛,凝视暗红似血的痕迹的移动。涂抹在肉上的膏散发着类似巧克力的芳香,祝栖迟往自己唇上轻轻蹭一层薄红,抿了抿,扣住他的后脑,将颜传递到他的唇上,笑意轻慢:“这支红的名字很适合你。”
青年结上移动,后背的蝴蝶骨在深重一颤一颤,简直要振翅飞。
“没完呢,别跑。”她住他的耻骨,红又往移了一寸,停在腹沟稍上一的三角区。“知我靠什么吃饭的么?我是油画画家,也画游戏原画和素描。”
“电游戏么,种类很多的,我给正经的游戏绘制过图,当然也参与过黄游制作。嗯……黄游里面经常有一类设定……烙印?我画个最常见的给你看看。”
她先在三角区中央涂了个嵌套式的双层心,接着沿着心边缘像延伸两对称的华丽花纹,再补充几笔,就变成类似简略图的图案。
随着红的移去,他的腰和彻底了,阴倒是翘着,一小一小往外冒。
“看样,你知这个?”祝栖迟玩味地握上他已经一塌糊涂的,缓慢动几,看他不受控制地腰往前,一边加快速度,一边问:“到底知不知?”
青年被掐拧得受不住,失去力气一般仰着,一只手紧攥床单,另一只手贴着被画在腹的图案,想碰又怕图案晕开:“知,嗯慢一……是淫纹…呜啊!”
耳畔传来又低又轻的一声笑,接着耳垂就被了一:“懂得不少嘛。注意集中一,对,跟着我的手。”
细的指尖贴着刚绘好的暗红纹路缓缓摩挲,似贴未贴,被碰过的地方旋即炸开一阵湿和瘙。颜西柳角染着泪,细长深刻的双里积满细汗,勉呼着两声,抖着在她手里。
“哇,不是吧,你了好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