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栖迟醒来后,一时不知自己置何,迷迷糊糊地想着前一夜的事。
她温的气息拂在青年的脖上,探寻着每一或细微或深长的伤疤。那些深深的悲哀,那些剜膛的痛苦,那些沉重而令人窒息的孤独被尽数吻遍。她在膝盖新磨两团血痕停得久了一,来回地吻,用嘴唇碰,时不时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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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吻住他的唇,柔濡湿的轻他的唇齿。她揽着他的腰让他躺床里。
“是是是。”祝栖迟无奈又好笑地吻他的颈窝。“抱歉。”
她上穿着一条样式简单的棉质睡裙,纯白的,质料柔轻薄。
能够死在这一刻就好了。他想。
“嗯?”她讶异地扬眉。
意识彻底被垄断,黑甜稠,整个舒适而麻痹,连睁开双都很困难。
那里慢慢充血膨胀起来,接着涌一连串的颤抖和,全被他咽去:“还要。”
他稍稍调整呼,漫长而执着地抚她一丝不挂的。她不停息,用那音调沙哑柔和、暗藏锋芒的声音呻。她的声音有别与年轻女,也不带男气,但极了。他一边要求她再大声一,一边刺激她湿柔的私。
空气中浮着药膏古怪而清凉的气味。她先挤了在指尖,一后。肉的划伤刚痊愈不久,周围尚还红,指尖探去,就带来星星的和痛。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咙中,他用遍布伤的侧蹭她的手。她的呼开始现微妙的紊乱,抹药的两手指惩罚地对着他的了,收到一个反抗的挣扎。
祝栖迟看着这些东西,
怎么回事?她向一看,左脚脚腕锁着一个人意表的东西。钢质脚镣,货真价实,沉甸甸的不锈钢链往床延伸,末端锁在窗的铁栏上。
两人间没有空隙,颜西柳闭着聆听她规律的心,一边听,一边视自己心中潜伏着的重的黑暗。
“别哭呀。”她一边说,一边将沉床,从背后拥住他。“放心,就算撒谎,今天也还是随你撒的。”
“不是说随我?”青年控诉。
这一觉相当沉。
“我是认真的。”他抬起脸,像作某种证明般紧紧抱住她。“一刻都不曾后悔。”
“撒谎不撒谎的,无关紧要。”
不知什么时候,他翻过,手指和唇无声而贪婪地抚她的。他要褪去她的衣服,轻易得到许可。碰到的肌肤柔韧、实,有血微微凸显,颜像常青树一样。她面容因年龄而稍有减损的,又在的每一寸弥补回来。
“之前是撒谎。”他保持这个姿势,往她张开的手臂贴去。“我从没后悔遇见夫人。”
最后两人都疲惫不堪,祝栖迟浑湿淋淋的,还是起给两人行了最基本的清理。重新躺时,他从正面拥抱住她,才知她在不停颤抖。漫长而疲惫的一天,她立刻陷深沉无梦的睡眠。
她的温、柔。他那片极隐私、极幽密的地方,把它在嘴里,轻柔地。她的味让他心醉神迷。
左腕是手铐,一端连着床,并非趣专卖店里的玩,也是不锈钢打成的,,冰冷,不打折扣。
颜西柳闭着睛,微张着嘴唇。所有的官都消失了,只留存肤被不断及的鲜明受。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鲜明,让人产生类似眩晕的错觉,随着吻的起落而放大缩小。
“……对不起。”
到底上了年纪,也得适应没法用念动力的不便。她想伸个懒腰,左手却被扯得生疼,左脚也异常沉重。
“疼……”
“是吗。”女人笑了。“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