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我开车来的。”
他抬起睛,神难以捉摸:“……就这么喜捡垃圾?”
静默。闻南蓉轻轻了一气,挪到离两人最远的墙角。祝栖迟心中的绪比她预料的要轻。正常人在这时候该说什么?她不知。
颜西柳经历的事是他这个人的一分,从泥沼中爬起来的过程里,从未主动向谁求助,是她自己要来的。所以她有什么资格评判这个,评判那个?就算真有什么看法,也是她私底对自己说的东西。她不会让他或任何人知这份看法。
只有七天,她一直在克制自己不要太靠近他,不要表现太厚的,别让他觉得更不好受。相比之,面对成群结对的丧尸时反倒不用费神思考。
“唔,你想的话,开公交车也许好听?”
接着,祝栖迟就被攥着领压倒在沙发上,肩膀被沙发扶手撞得生疼。闻南蓉急忙上前两步拉住青年的手:“颜哥!颜哥你醉了,你别这样!”
“没事,不要紧。”祝栖迟了气,“闻小,你先去吧,我和他单独说会话。”
“想激怒我?”颜西柳看着被关合的包厢门,用力压在女人上,笑得讽刺。
“你觉得我是个好人吗?还是认为我不会伤害你?你笑什么!”
他猛地抬声音,几乎是用扯地撕开她长袖衫的衣领,连着罩一起撕来,的脯和小腹在灯光宛如瓷一般泛着光泽。
她神散漫,甚至有享受似的。“怎么,你要暴我?动作脆。”
青年垂睫,不作回答,只凶狠地咬她的唇,迫她咽烟和劣酒相混的浊气。他一只手牢牢扣着她的手腕,很快又把她的另一只手也抬过,握在一起。
“……这就是你的兴趣?”颜西柳盯着她,双通红。“哄骗男,救风尘,再弃若敝履?”
“我没那种糟糕的兴趣。”祝栖迟说。
他不吭声,一手紧抓她的双腕,一手解开她长的纽扣。他的手指冰凉,碰她肌肤时,就颤个不停。
女人微微抬起,那双经过一定年岁却清澈依旧的睛盯着他。
有一瞬间,他想,不如杀了她,再自杀,在那之前,狠狠侵犯她,让这莫名其妙的家伙和自己一样痛苦。
现这个念后,青年着她的手腕哭了。像被冰冷的刀尖剜膛一般,哭得很剧烈。
他贴着她的,耳朵碰在她的脖颈,泪从面颊落,隐没黑的发间:“该收的钱已经收回来了,我也可以养你……我会拼命给你一模一样的生活。”
“你给我的公寓还没有卖,所以……留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