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
算得上是禁了一礼拜的棉棉本受不住这个程度的挑逗,没几就哆嗦着了,淅淅沥沥地了好些。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朵却还能接收到医生在自己嘬的声音。
这真是太难为了,医生怎么能这样的事?这样的治疗程是正常的吗?
可是怎么办?这觉好舒服,好温,小又酥又麻的,馋地直。
她意志不决地抵抗:“医生,不、不可以这样的事。”
“不要怕,这只是检查前的准备工作。”
医生温柔地说,然后就把了那开不开的里。
小还是很紧,却因为有了的勉能撑开几分,又是那样柔,可以在里与肉肆意纠缠。
棉棉能觉到那有时平摊着扫过厚的肉,有时又卷成一个筒状向里穿刺,休息了一礼拜的小格外,立刻就将密集的快传遍整个。
她明明只穿着单薄的护理衣,却觉越来越,好像要失控了,那是瘾发作的前兆。
“医生,我不行了,快停,病、病要发作了!”
医生闻言把从湿漉漉的小里来,又从到上地了一阴的汁,抬起来,对着遮挡视线的布帘缓缓一笑,扬起的嘴角还沾染着闪闪的渍。
“没事,治疗过程中确实会有很大几率突然发病。”
“而且我刚刚初步检查了一,你的伤恢复得很好。私紧致富有弹,受到刺激会自主。”
“这都是一个健康女的标志。你放心,经过我的治疗,你很快就会好的。”
“好,好的,医生。”棉棉半信半疑地回答。
医生从她的声音里听了犹疑,但是没关系,他有的是经验。毕竟他经手的相似病例可不少,最后不是都成功恢复了正常?
他站起了,慢条斯理地脱掉检查手套,又缓缓拉开自己裆的拉链,掏那早就气势昂扬的阴,对准了肉,宣布。
“接来我要用阶帮助治疗,你只要合就行了,过程中我会不断问你的受,不要撒谎,真实地回答,这样能促治疗更有效的行,知了么?”
“嗯,知了。”
长而的“医疗械”缓缓她的,不是想象中的冰冷,而是炽的,还会动。棉棉久违地又受到了私被艰难打开的痛楚,这让她想到了第一次与哥哥的场景,也是这样痛苦中带着期待。
“疼么?”医生问。
“嗯。”
“和破的时候一样疼么?”医生又问。
“是、是的。”
“详细地描述一你被破的过程。”医生的声音沉稳冷静,好像在谈论一项严肃的学术课题。
棉棉的病已经在这样的一问一答中完全发作了,尽察觉到了这是个多么奇怪的问题,可一秒却被回忆的所淹没。
她控制不住地开始磕磕绊绊地讲述。
“……那天晚上停电了……家里没有大人……我害怕地缩在哥哥的怀里……”
“……很……我和哥哥都了很多汗……嗯啊……哥哥说要和我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