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则礼像是没听他的警告,还一副自己很听劝的模样。
她说着砰地带上门,好像里面封印了什么妖鬼怪。
“……”
白砚这才稍微收敛了一冷冰冰的表。
视线不约而同落在自己上,一时有种无形的压力随之而来。
这是哥哥惩罚时的声音,白心听得很清楚。
旁另一侧放筷的动静,轻微又乍响在耳边。
“是吗?”白砚问,“心心?”
只能伸手悄悄了一白砚的手背,生怕他真的要站起来打肖则礼一顿。
“……”
(兔型女主有事她真跑)
哦!
白心突然像被呛到一样疯狂咳嗽,一边咳一边站起来,溜的比育课跑步还快。
……其实要是真忍不住想打也不是不行的。
反而是另一边的肖则礼看得不忍心,从她碗夹走剩的秋葵,不知在对谁说,“不喜就算了。”
肖则礼撑着侧脸在旁边看着她,语气很温和,也很意味深长,“别喝太急,小心呛到。”
妹(果断):秋葵。
很难形容白心突然直觉受到的异常。
烦了,不了。
白心看着那一堆秋葵,心有余悸,狠狠地摇。
*
白心心顿不妙,心知这一把白砚得罪狠了,但在秋葵和让哥哥生气之间,她认为还是自己重要。
即使这张桌上的气氛一直称不上有多友好,但只有这一刻,白心察觉到白砚的心急速跌,好像一台紧密的仪每个零件都在严丝合运转,监测着周围的一举一动,然而电光火石的瞬间,他因为不容忽视的异常信号直接了戒备状态。
睛里涌起迷茫无辜的雾气,她用一种一秒就要掉泪的表盯着他。
很微妙。
“别喝了。”他抬眸对上白砚冷淡的审视,表同样不是很兴,“你看不她不舒服吗?”
“……”
“太、太了,我去趟洗手间!”
记者:那么,在场让你最在意的是…?
白心:“……”
理智告诉白心最好别惹现在的白砚,她端起碗喝了一。
因为他转,神认真地问白心,“要还给你吗?”
愣神的时候,白砚已经把汤放在面前。
白砚无动于衷。
白心决定不开说话了,夹起一筷她最讨厌的秋葵,不用说又是白砚放碗里的,她苦着脸咬了一,眉鼻都一起皱起来。
白砚弯起冷冰冰的笑容,“想什么呢?”他用哥哥的吻十分正常地说,“我只是打算给你盛碗汤。”
“……”
“……”
肖则礼皱起眉。
虽然白砚表面只是不动声地移开视线,语速慢的清晰,“不要随便动别人的东西。”
从之前在宴会上寥寥几面的认识,到放在自己书桌上关于白砚的调查,对方人生中每一个步骤都准确的像份光鲜履历,里面可没有提到他是一个格扭曲到连妹妹吃多少东西都要控制的变态。
啊?
正要偷偷吐来,听见白砚语气很冷,“吃完。”
还有这种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