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忍得很辛苦,低询问时,脖颈的青筋也鲜明映睛,他问,“哪里?”
白心答不上来。
“我经常想你……在这张床上。”
他任由她扣着手臂,沉默熟练地把避孕套到阴。
回忆起来,矛盾的历历在目,却又好像隔了很久远的时间。
他的阴,他教她认识过的每一寸,深而重地。
肖则礼似乎解读她的不安。
她惶恐于这种陌生的觉,“停、停……停一”
她果然忘记了紧张,睁大睛,有些惊讶,又有些好奇。
的一秒就拍在中间。
不是胃,也不是心脏。
“不会的,”他住她的手,从没有完全去的阴缓慢移,转圈上她自己的阴,被迫自的兴奋让夹紧,挤去变得更加艰难,他沉重的息很用力,却仍然在夸,“你的很好……”
白心颦眉,肉绞紧的频率像某种挣扎,随着阴的侵,前所未有的渴求和紧张交织在吐息里,唇角溢完全由他掌控的呻,“啊……嗯啊呜……”她几乎觉得害怕,“不去了、”她呜咽着拒绝,“好胀、好奇怪……”
更多时候,他其实只是单纯在想明天要不要跟她说话,也许会得到短暂的回应,稍微开心一,第二天又在她的睛里看见陌生的警惕,陷更加失落的心。
他摸着她额上的湿汗,是转移她的注意力,还是告白,在紧密连接在一起的时候,似乎所有的都可以混为一谈。
他理所当然地说。
柔和难耐的呻和他越来越重的呼混合在一起,房间里的空气被望挤压,仿佛只容得两个人彼此贴近。
“你很会折磨人……”克制着望已经濒临极限,肖则礼的声音低的不太自然,显几分危险,“你自己也知吧?”
完全被填满的觉令人无法忍受。是这样的觉吗?追逐快的本能在里清晰苏醒,仿佛随时都会被推到的边缘。她不知所措。
“……”
少年的神异常的认真,那是一种让他看起来有几分脆弱,却有十足占有姿态的侵犯。他没有任何事前预警将长的阴完全去,不留任何余地的,硕大的抵到可以达到的,最深的地方。
“有时候是。”
“才没、”
几乎能受到肉被长过分的肉棒拉伸,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在自己里交,亲密到极致,令人想要退避。
事实上,只是觉到奇怪的饱。
“我想离你更近……”
汪汪的可怜翕张,她全上都无比清晰地表达了自己渴望继续被摸。
肖则礼停来。
“没关系。”他打断了她的否认。
他俯压来,声音、呼、嘴唇都贴近到令彼此觉得滞重的距离,那是一个压着血的吻,或是一种妥协的承认。
意识地推开,喃喃自语,“要撑坏了……”
“……我需要你。”
事实上,最近才是。
她纯洁无辜的,几乎每一块肉都经过他细致抚摸,曾经预设过无数次如何讨好,但真正赤相抵,她躺在这张占据了他所有想象的床上,无数个妄念凝成画面,肖则礼却本分不心思考虑其他,脑里的念非常直白鲁,只想去。
他说。
“都、都是在这种事吗?”
肖则礼此刻不如平常好说话,手指在她的手背上暧昧抚摸了几,抓着她的手,引着颤抖的手指去摸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她的手被他握着,小巧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