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诧异地来回打量,“你们这是……”
第二天她就把肖则礼说的话忘了个光,起床在楼看见意外的客人。
虽然她确实在之后长达一个半小时的通话里,被小少爷的故意逢迎哄好了。
“额……”
“你就这么小气……不能、不能原谅我吗?”
“……”
她用问题代替了回答。
她只知哥哥跟父母的矛盾并不是简单的意见分歧,两边已经很久没有在私场合见面。
半空中撞上的目光,一边委屈,一边沉静。
“原谅你。”白砚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表难以捉摸,“你需要我原谅你多少次?”他几乎是在谈判,“一次,两次,还是一辈?”
女人这才抬起脸,笑容,“犯了什么错啊宝宝,听说你被哥哥关起来了。”
“……”妈妈脸僵了一,“当着你妹妹的面说什么呢?”她很快调整好被大儿讽刺的心态,“你不听我的,宝宝还是我女儿呢,对吧?”
“是不是早恋?”
“当然是正经朋友,几个阿姨都好久没见她了,宝宝正是需要女长辈的年纪呢,你把她闷在家里什么?”
至于当初更发生了什么,她了解的还不如在报刊上买的八卦杂志多。
白砚现在的公司对外宣称是从自家集团拆分来的新公司,但成立之初就被集团律师起诉不正当竞争。传言说他带走了心研发人员和创新药业务,独立后首个获批上市的药就以集团一夜之间蒸发的数以亿计的市值作为垫脚石,价跌幅超过10%,可谓是对自己家了死手,虽然后来双方表面握手言和,但在继承权方面,他毫无疑问被家里踢局,导致白心是这一代唯一受益人。
白心相信肖则礼只是在哄她。
她心很差,故意为难他,“有本事你现在就现在我面前、嗯,……歉。”
白心跑去。
白砚扫了白心一,一丝只有最亲近的妹妹才能看懂的讥嘲,“她不用你教。”
白砚冷淡驳回,“你那几个换来换去的人没必要见面。”
但妈妈可不在意,搂住白心咬耳朵,“想不想去玩?”即使如此,还是要征得白砚的同意,“我带她去见些朋友。”
白心不想卷他们的争执,睛在两个人之间游移了一。
外表看起来介于轻熟与优雅之间的女人,穿着时尚致,完全无视了白砚,自顾自地坐在沙发另一端玩手机,键文字的速度让人怀疑她可以用手机写一长篇小说。
白砚依旧沉默,但平静的表象似乎撕开了细小裂痕。
“你本不是诚心认错!”
周围的空气骤降八度。
白心瞪大睛,“你还笑?”
“……”
兄妹隔着一无所知的母亲对视,每一秒钟都浸透在不言而喻的沉默里。
“太晚了,”肖则礼回答,“明天吧。”
“抱歉,没忍住。”
“那要怎么样?”
“是这样吗?”相的时间长了,肖则礼也知她其实有很多古怪的小脾气和想法,每次发现都让他觉得新奇可,“如果你被关禁闭是我的错,那你去酒吧多半也是我的错,”他像个态度很好的学生,认真请教,“还有什么是我的错?”
有些急促的女孩,她生气和委屈的表几乎一致,看得人有些心,总算想起来问一句,“为什么?”
“……”
“妈咪!”
妈妈以为他是在指责自己,眉一挑,还没说话,怀里的小女儿就挣脱来。
因为你威胁郑小茜导致她对你印象大跌非要带我去酒吧帅哥才会遇到连也被我哥抓包,白心省略了一大段前提要,“……我被关起来都是你的错!”
“所以你要一辈都这样跟我生气吗?”白心看起来难过的一秒就要哭了,但这只是假象,她说,“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