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自己的能撑多久,但知谢远岫今夜并不打算跟之前一样,随意翻过去。
“三哥明白。”谢远岫声音沉沉,半毫不留地戳着,指尖已经在她的孔和肉间来回徘徊。
柳湘盈双目迷离:“什么?”
她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绵绵的,被谢远岫捞起来,肩膀落紧实的。
她想他停来,整个被了,里跟熟透的桃似的,谢远岫掐一掐肉就能挤淫的汁来。
阴兜,极致的紧致让谢远岫小腹整个紧绷,他额角了,努力压想要的望。
柳湘盈是真的哭了,抱着谢远岫,呻哭着让他放过他,一会哭
谢远岫今夜第二次说了这句话,他俯,指尖搓着她的肉,同她接吻,“盈娘良善,为了丫鬟愿意得罪钱嫣,也为了陆匀音得罪我,今夜,也受得住。”
谢远岫摸到了她脸上真心实意的泪,她清醒着,心中最后一犹豫也消散了。在这个夜晚,他不为人知的暴完全发。
他语气近乎温柔,肉棒重重往里一,瞬间撞开了还未闭合的。
汗涔涔的两躯微微分开,唇交缠,谢远岫掉她脸上的泪,剧烈的交合中,柳湘盈泪蒙眬,“谢三、谢远岫、我给你,给你,你放过我…”
柳湘盈真的害怕了,泪跟淫一样往,滴到谢远岫背上,整个人不住息。
谢远岫:“还差一,盈娘。”
他微微睁,息着盯着两人泥泞的,抬目,黑沉沉的目光中,最后一丝清明也被搅碎。
她仰去他的,细细过上颚,“陆匀音是因为钱、钱嫣的报复,啊…才提早、生产的,我帮她不过是、心中有愧,想要安生过日罢了。”
男人压抑的息再也掩盖不住,深切地装她的耳中,着极致的望,两人彻彻底底的为一。
柳湘盈害怕,整个人都绷紧了,想要维持住最后的底线。
肉龙破开令人窒息的紧致如同温的巢,湿的肉咬着的端。谢远岫重重息两,压着柳湘盈僵的,噗嗤一声,袋撞上阴阜。
恐惧和抗拒现在的方方面面,里的肉和疯狂挤压,肉棒却被咬得更,得更深。
开后,他一刻没停,柳湘盈已经开始咬他,叫着名字哭嚷着要他去时,里又了两次。
味。她尾椎一麻,小搐着,再次了。
他还在缓慢着,延长她的,因为用力,腰腹肌肉绷紧,汗顺着纹路汇聚。
“盈娘,你太妄自菲薄了。”
谢远岫快被紧致的小疯,清凉的泪滴到背上却仿佛火灼,得惊人。
柳湘盈的剧烈地弹了一,两只睛睁开,因为的痛,整个人分外清醒,谢远岫从来没这么深过,觉一用力要把她穿。
“我帮她,她信任我,小满也能放心交给我。你们养着陆匀音那么久,不就是为了今天,能让她有所顾忌?”柳湘盈深深息,“三哥,别了,我受不住的。”
她上是无数的吻痕和指痕,清晰地交错在、、锁骨,甚至耳后他都没放过。
他抱紧了人疯狂抖动,雪白的乳肉夹在疯狂交媾的之间快速颤抖着,鸡巴不知疲倦地,穿,又快又狠地撞着。
谢远岫巴垫在她肩上,“别怕,三哥帮你。”
柳湘盈垂目,角的泪被谢远岫用指腹轻轻掉。
柳湘盈的泪止不住,哭着,喊着叫他。叫他三哥,叫他慕知,像是要唤醒最后的一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