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谢远岫看不见,他只能摸。指尖蹭过菊,最先摸到。
似乎怕她不信,谢远岫指尖扯起一小片肉,去刺她的大。
柳湘盈歪咬他的指,咬完在齿间狠狠地磨,叼着那一小片肉,几乎要咬来。
柳湘盈轻轻地笑了,即使谢远岫地着她的巴,笑声仍然跟煮沸的开一样,烈地涌来。
激烈的瞬间爆发,那张弓拉紧了,谢远岫抓住她颤抖的躯,用力地咬了她的大,剧烈的痛让她可以无比清楚地听清他的话。
谢远岫衣冠整齐,仅领有些乱,她目光忍不住往,那里支着硕大的一团,行走间不断抖动着,让她燥。
谢远岫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环佩,理刀,期间瞥了她一,说:“盈娘,姿势错了。”
谢远岫也纵容她,只问:“陆匀音不是什么好人,离她远。”
“盈娘来,了,三哥给你刮净。”
“……好。”
他的声音称得上温柔,可惜说话间呼到她的上,得整个大都在颤。
他着刀,目光几乎顷刻就凝在她上。
他缓缓搓着,阴的长来一,细细的绒蹭得掌心。
半张红的脸,贴着地面,她慢慢吐息着,便随着她的呼晃动,收缩,淫滴滴答答,顺着大往。
谢远岫看了片刻,扔了手中的刀,说:“盈娘,想想还忘了什么?”
她嗓有些地叫他,“三哥。”
用茶将刀洗净,谢远岫仍然没灯,夜已经够深,月透过窗棂,足以照亮桌面上张掰的女。
柳湘盈浑一颤,她咬唇,看着他转清洗,自己缓缓走,双脚着地的瞬间脚底一阵虚浮。
“姿势错了,也没掰开。”谢远岫说话间,呼在她的上,“错了就要受罚,这儿冷冰冰的,刮不了。”
柳湘盈上半贴着地板,腰肢塌着,整个人起条雪白柔的弧线。
她已经没力气思考了,只混着说:“我忘了。”
谁养来的,两人都心知肚明。
柳湘盈的呼渐渐急促起来,整个心都在,谢远岫只在阴阜和来回抚摸,偶尔之间在打转,却始终不去给她个痛快。
谢远岫反反复复地摸着,虎托着她的,另一只手整个盖住阴阜,中指连着掌心的那一片湿得最快。
谢远岫湿漉漉的手指着她的唇,“盈娘,不要妄自菲薄。”
小还紧紧闭着,因为张开勉打开了一条,阴半着,柔弱地破开两片阴唇,着他的指腹。
谢远岫亲了亲她的,尖勾起淫,在快速弹了弹。
谢远岫嗯了一声,的手指准确无误地摸到她的脸,面上,没有丝毫湿意。
“谢家有好人吗?”柳湘盈吐他的手指。
雪白的躯微微颤抖着,她竭力扭过,红的脸上有些不解和没有得到满足的茫然。
谢远岫摸着她的脸,“不怕人了啊。”
她摇着屁,止不住地息,“那就劳烦三哥再刮掉。”
“盈娘,已经长来了。”
他看清了,柳湘盈自然也看清了。
谢远岫不知什么时候在她这留了一套用,在他送来的那堆东西来,被柳湘盈统统压在箱里,可谢远岫依旧找来了。
背像倒握的弓,半抬起,整个阴阜暴在谢远岫面前,湿的微微张开,小翕动着吐。
谢远岫低,在黑暗中准确无误地亲了亲她的鼻尖 ,“那盈娘这次自己把掰开。”
耳边窸窸窣窣的动静持续了一会儿,谢远岫随意用茶泼了泼,拿着刀转,柳湘盈已经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