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崔卉在亭中等着。
今夜也是如此。
过了片刻银环才跑来,了一汗,许是怕崔卉等急了,跑得快扇都没拿稳落在地上,一声响吓得整个人僵住,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她声音绵,没有丝毫意外,“三哥在什么呢?”
崔卉没在意,打着扇离开了。
“是啊,”崔卉叹,“我听爹说起,镇国公的孙外游玩,多灵的孩啊,现在还痴痴傻傻的认不得人。”
雪白的肌肤上有红印,谢远岫取来蔷薇涂抹在上面,指腹糙,柳湘盈蹙眉醒来,受到一阵意。
柳湘盈怕银环心中害怕,次见到崔卉还没轻没重的,提了两句,又让绪兰去好生安,今夜就别当值了,好生修养再来伺候。
她又在亭中坐了片刻,直到天渐黑才离开。
谢远岫温柔抚过她的唇,随:“嗯,他们罪大恶极,理应是他们的。”
谢远岫神疲惫,谢六如往常一般替他倒杯凉茶,正要灯,谢远岫忽然声,“今夜不用你伺候,去吧。”
柳湘盈将崔夫人的话告诉他,“那帮寇当真大胆,什么人都敢动。”
“是他们的,对吗?”
谢远岫没说话,只摸了摸柳湘盈的脸,烛火微弱,他俯在柳湘盈上方,面上明暗交织,柳湘盈如芒在背,觉到一阵冰冷的寒意升起。
“驱蚊。”
和崔卉交好后,她也看到了官场不易,为官艰难,她所恐惧和避之不及的,都是谢远岫日日都要面对的。
银环愣愣地应,咬着唇同绪兰一同离开。
谢远岫:“怎么突然问这个?”
两人说着闲话,崔卉忽然:“最近谢三爷事忙,可一次都没见着人呢。”
贪财好,有勇无谋,一辆车就能把他们骗走,可也机警,差察觉到他们的踪迹,若不是人少,柳湘盈没把握能安全离开。
柳湘盈被吻得气短,扭闻到他上风尘仆仆的味,忍不住问:“三哥,镇国公府的事难办吗?”
谢远岫自己端着烛火,踱步到榻边坐。
“最近京中不太平,三爷和陶大人日日都往外跑,京中权贵不好对付,他总要费些心思的。”
这个吻初时还缓,到后面几乎是掠夺似的,唇狠狠扫过,汲取她中的气息,津的啧啧声在黑暗中响动,听得人面红耳赤。
谢六没有犹豫地离开。
府中人多杂,她和谢远岫的机会不多,见的最多的便是在珥东院,每三日陪娄氏用饭的时候。
柳湘盈见过那些寇,杀人不眨,只一便能看是沾过人命的亡命之徒。
“至于究竟是不是,盈娘觉得呢?”
柳湘盈动,轻轻扭动,谢远岫凝眸看了片刻,俯同她亲吻。
夏日的夜透着凉,蝉鸣震耳,但禁不住榻上的人睡得香甜,衣服散开,被包裹的起伏的乳。
镇国公府事,谢远岫更是忙得脚不沾地,很少回府,经常到了深夜,她听到动静,对面刚刚灯,不知何时才能熄灭。
谢远岫毫无负罪地伸抱腹,住她绵的左乳,抱腹轻薄,显不断抓的五指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