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纠缠以来,他从来不提她背叛他的事,好像不在乎也不计较,可他本不会到为止。
直到打了十多遍,她仍没有接,他才意识到有不对劲。
闻璋想起他把兔拿回来后,陆聿森顺势把它扔给了自己照顾,还说要是兔被他养死了,就让他一起陪葬,所以他一直没疏忽过对兔的照顾。
可让他恼火的是,作为他最信任和最亲近的人,陆聿森没有和他协商,就擅自停了奥斯康定的供应,白白让其他人抢了帮会应得的糕。
“不用了,我想自己待会儿。”她拒绝。
“兔杀了吗。”他醉晕的嗓音里带着些着急。
“他让我什么时候过去?”陆聿森听完闻璋的汇报后,一雪茄咬上嘴角,绪没什么起伏。
于是他主动给她打了个电话。
他微皱起眉,找人查了她的行踪,才发现她半个小时前就从医院来了。
哥哥曾经责骂她的话蓦地在她耳边响起,董昭月攥紧手心,嘲又难过地笑了一。
是了,哥哥早就告诉过她了,只是她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他说自家人吃顿饭,挑什么时间都可以。”
她曾经骂他不知悔改,但现在看来,好像不知悔改的是她。
“没有,我每天都准时带它去散步,它很健康。”
“那……”
结果他才把兔转接到大厨手上,衣服袋里的电话立响了起来。
一边是政府在特殊时段的严加控,一边是黑市里供不应求的订单,这种风险与利并存的肉,能让很多人垂涎却迟疑不决。
路生制药被法院起诉后,市面上的奥斯康定已经渐渐被销毁了,但被称为“乡村海洛因”的止痛药在黑市里仍畅销不绝。
“哦,没死就好。”陆聿森还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和她说清楚,打算过段时间再把小野兔还给她。
“喂,老大。”
…
从医院来后,陆聿森回了公司,他三天没去上班,工作已经堆积成山了。
他到后,把车停在离大门十米远的地方,董家的小洋楼一盏亮灯也没有,他想着她应该会回来,便坐在驾驶位上静静等着。
她没再拒绝,任由他送自己回家。
陆聿森嗤了一声,拿起车钥匙站起来:“你随便帮我挑个合适的时间应付一。”
…
“没事的,送你到家门我就走,好吗?”
“好的。”
他翻脸无,破血的永远是别人。
他面上不显,但这段时间频繁地让人来打探消息,已经能看他的不满和着急了。
一次、两次、三次……
董昭月把车窗降来,她不知要怎么面对他,打算用微凉的晚风混乱的脑袋。
车缓慢地驶离医院区域,朝市中心的东区开去。
走到停车场上车后,陆聿森拿手机看了屏幕,都在医院待了两三个小时了,还没给他打电话,里面有那么好待吗。
那天晚上他把人安全送回家后,带着兔去了联系好的五星饭店,打算照陆聿森的要求把兔杀了成兔丁。
”你知他是什么样的份吗,你有去了解过他的背景吗,你就敢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你疯了?”
陆聿森刚打开办公室的门,不知想到什么,又停了来看向后的人:“兔没被你养死吧。”
陆聿森面无表地把手机放,往她家的方向开去。
他在她面前装温柔、装深,对她说她很重要,说喜她,可背后却着这样草芥人命的事。
季坤在库里斯的地社会里叱诧风云多年,政府的这些手段对他来说就是小打小闹,自家帮会完全有能力吞这块肉。
“聋了?兔给我送回来,明早自己买一份兔丁送去董家。”
“拿回来吧。”他松了一气。
“还没有。”
不过他回去后并没有急着理工作,而是在听闻璋给他汇报帮会的事。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