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些药上瘾的受害者呢,你不该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和补偿吗。”
他还没穿衣服,炽的男气息悄无声息地包围她,她一会儿盯着他的结,一会儿扫过他的蜜膛,视线最后停留在他的小腹。
吃早餐的时候,董昭月想起昨天刷到的新闻,看向正在给她盛海鲜粥的男人,不经意问:“你们公司被起诉的那三名……是真的有罪吗?”
她有不理解他为什么总是衷于帮她穿衣服,想抢过他手里的裙:“我、我自己穿。”
她没穿衣,两团光洁的乳坠在锁骨之,肤白净形状圆,加之昨晚留的红痕,看起来很是诱人。
承认罪名的是路生制药的董事长、首席法律顾问以及首席医疗官,里面没有一个是姓陆的。
董昭月没动,她颤了睫,轻声说:“拿别人的未来开玩笑,一都不好。”
看她垂着帘没说话,他挑起她的发尾在指尖转了起来,“不是已经照你们说的来,乖乖接受调查认罪了吗,还想怎么样?”
陆聿森面不改地帮她拉好裙拉链,语气平淡:“学生时期犯中二病纹的,没什么意义。”
董昭月抬看他,垂在侧的手勾上他的五指,紧握了一,带着些许请求的意味说:“能不能不要不别人的死活,求你了。”
良久,就在她以为他会像之前一样说“生意是生意,是”的时候,陆聿森勾起她的发尾亲了一,“嗯”了一声。
别人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关系,生死由命,他可从来没拿着枪抵着别人的脑袋,迫他们买公司的药。
听起来好像没什么可指责的,但她不知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了结,帮她把衣穿上,继而套上她的裙。
“好了,别乱想了。”陆聿森拿起勺搅了
“怎么,你是在怀疑司法门的公正?”陆聿森瞥了她一,把那碗粥放在她面前,“还是说……你觉得应该去的是我?”
他的语气没了刚才的嘲:“宝贝,你的新闻是只看一半吗?我们给政府赔了60多亿元用以和解,那些钱是专门捐给奥斯康定受害者基金的,什么时候说过没他们了?”
董昭月蜷起脚趾,静静站在他面前等着他帮自己整理衣角。
她早就想问了,但一直没什么机会。
扔到床上,把裙挂在臂弯帮她脱睡裙,“抬手。”
他的小腹左侧,半个纹边沿,依稀能看清形状,她抬起指戳了戳那里,轻声问:“你这个纹,有什么意义吗。”
觉他还是不愿意将全的自己展示给她后,她抿住唇,没再问了。
陆聿森掀起帘看她,她昨晚哭过的睛依然有泛红,望着他的神看起来也的,她都这么说了,他只能应,要不然又和他闹怎么办。
董昭月抬看他,发现他没什么表,似乎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陆聿森听她话里的意味,莫名笑了声:“所以呢,宝贝,你想我怎么?我虽然参与公司的决策,但所有指令文件向来不是我签订的,不经我手的东西,我为什么要承担后果?”
他穿着衣服的时候,她经常忘记他有纹这件事,他脱衣服的时候,她又被他得意识迷离,顾不上其他。
“包脱包穿的服务,不满意?”他移开那只手,径直帮她扯了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