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吃完饭之后，陆聿森让她先去洗澡，自己一个人咬着雪茄收拾了饭桌。

        陆聿森回家的时候，她正乖乖地坐在饭桌前等他，还帮他盛好了饭。

        董昭月把啃完的排骨放骨碟里，不加掩饰地说：“不都一样吗，没什么区别。”

        在阳台了一会儿晚风之后，董昭月走到沙发坐，忽而发现他的西装外套上压在一个首饰盒。

        她，沉默地吃掉他夹的菜。

        董昭月洗完之后，看了布料少得可怜的趣手服，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穿上了。

        …

        董昭月见他完全不动自己的筷，给他随便夹了一块鱼肉，“说好的陪我吃饭，你为什么不吃。”

        而现在，这五个完全没动的布丁像是在讽刺他的自作多。

        他把西装外套和一个盒扔上沙发，径直走到她旁边坐，“自己一个人吃不习惯？”

        洗完手后，他路过冰箱时不知想起了什么，便停来打开看了一。

        “嗯。”陆聿森淡淡应了一声，把手里的雪茄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

        她有不好意思直接穿去，便在外面套了一件浴袍。

        “不是吧，这都不够九，陆总家里的老婆也这么严？怎么比修家的还小气呀。”其中一个男人打趣。

        她打量十几秒就放了，然后攥紧自己的浴袍衣带，盯着面前的地毯发呆。

        他扫了她的浴袍，语气听不什么变化，“我去洗澡。”

        …

        “好。”陆聿森等她挂断后，朝面前的几个男人简单解释了一，“这次的合作就先聊到这里吧，次我再给各位赔罪。”

        从她生理期结束后到现在一共五天，他们每次完后他都会给她一个布丁放在冰箱里。

        白蝶贝无法靠人工养，一个母贝6-8年才能孕育一颗澳白，像盒里这么大的更是价值不菲。

        亏他还以为她这次是真的想他了，看来是他想多了。

        就连两个人同时待在客厅，她有时候都当他不存在，除非必要也不会主动和他说话。

        不是他不想陪她吃，是她完全不想看见他。

        她拿起来打开，七八颗车厘大小的澳白珍珠正躺在里面，银白的珍珠正泛着淡淡的蓝光泽。

        董昭月回想起他刚刚看向自己的神，心里渐渐泛起不知名的绪，她也说不来自己到底怎么了。

        她走近他，才发现他黑碎发的桃花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睨里还泛着说不的淡漠，让她很陌生。

        他沉默了一，最后还是动起筷把她夹的鱼肉和胡萝卜丝给吃了。

        黑暗里的影修长，他懒散地背靠栏杆，骨节修长的指间夹着冒火星的雪茄，整个人逆着外面夜景的光，轮廓看起来有清冷。

就在他以为她会直接挂断的时候，才传来她不太自然的声音：“想。”

        “你都没有陪我吃过几次饭。”她语气有委屈。

        “是吗。”他拿起筷给她夹了一块菠萝排骨，勾起嘴角意味不明地笑了一。

        他笑笑没解释，拎起外套便告辞走人了。

        是了，因为本不在意，所以没区别。

        陆聿森扫了那块鱼肉里混杂的胡萝卜丝和葱花，没动，“你有事求我就直说，献殷勤献得这么潦草反而适得其反。”

        她的小心思被戳破，但没表现来，“哪有，我只是在关心你。”

        他没应，不就是次多钱、姿态端低一吗，比让她在意他简单多了。

        陆聿森的睨渐渐转黯，没再自作自受问她多余的问题。

        “老大，这就走了？”闻璋也有不理解，这次的饭局其实重要的，里面请到的人都是些政场上至关重要的骨，难啃，但啃来后很多事都好办。

        想起刚刚饭局上的某个话题，陆聿森斜了她一，不经意问：“之前都是发信息，今晚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陆聿森垂帘静静地看着，嘲地嗤了一声，她连装都不会装。

        两人都没再说话，全程都是他给她夹菜看着她吃。

        “我洗好了。”她主动抬起手抱上他的腰。

        “好。”董昭月松开他，她往烟灰缸里看了一，发现上面多了五六个新的烟，她蜷起手指，颤了一睫。

        等她走卫生间的时候，主卧没人，客厅也没人，就在她有生气失落的时候，才发现阳台上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