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担后果是一种责任,我不会逃避,大家尽可放心。”董昭年垂帘,认真地说。
“车速自己变快了。”
【不发生什么,哥哥都希望你置事外,不要再掺和这些事里了。】
董昭年手里的手机摔了去,那条信息没发去,但他现在没心这个了,他稳住,朝前面的人冷静说:“往应急车上开,慢慢踩刹车,别慌。”
【只要哥哥还在,我就会护着你,你不需要因此到愧疚,明白了吗?】
闻言,董昭月不可置信地盯着电视屏幕,一副不相信的样。
董昭年和其他几位要差的人继续走向停车场,在正式的停职调查来之前,他只要还在岗位上,就会继续完成当前的工作。
一位记者从人群里猛地挤来,将话筒怼到董昭年面前,毫不客气地问。
责骂声和质问声混杂在一起,就在大家以为自己得不到回应、想发火的时候,董昭年把面前的男职员推到自己后,回答了其中一个记者的问题。
记者们的问题一个比一个犀利,男职员们听了都不禁皱起眉反驳他们:“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有证据吗?”
他们本来今天是要外差的,一门就发生了这样的事,大家都有反应不过来。
办公大厅的玻璃正门外,扛着机的摄影师和举着话筒的记者将那里堵得不通。
他抬看向车窗外,拿起手机给董昭月发了一条消息。
“刹、刹车也失灵了。”男职员面发白地嗫嚅。
玻璃门闹哄哄的,可于舆论中心的人一直一副淡淡的表。
“保镖呢,怎么还不过来,没看见这里乱作一团了吗!”另一个女职员喊。
“啊!”车径直撞向另一条车的小汽车,副驾驶的女职员毫无预兆地撞向玻璃,了一血。
董昭年只能想到一个人。
说完后,保安们拿着防护工过来将记者们拦开了。
“啊――”紧接着,车彻底不受控制,撞了一辆又一辆正在行驶的小车,最后撞向公路栏杆,整个车在空中翻起来砸在地上,冒一团团黑烟……
“现在,让我们将镜给到现场记者,看看他们怎么说。”
“不要靠这么近!”董昭年边的男职员一边护着他,一边推开那些记者。
刚说完,车就剧烈震动起来,方向也开始不受控制,车里的四个人因为离心力瞬间东倒西歪起来。
“董长,这件事的真假暂时还不能判断,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你会给大家一个怎样的交代?”
“拥护正义与公正的司法,董昭年作为司法副长,这么明目张胆地纵选举、窃取选票,如此公然地将民主踩在脚,到底意何为?”
董昭年并没有别人想象中的伤心或愤怒,他很平静,因为他早就知这一天总会发生,不是今天就是明天,总有人会耐不住。
“怎么了。”董昭年抬起睛问。
“董长,你作为民主党的拥护者,那天晚上却突然倒戈共和党,能告诉大家你这样的真正原因吗?”
能让各大媒把这件事爆料来并在一夜之间扩散至整个社会的人,他动动脚趾也知是谁。
“就是啊,我们和你共事这么多年,怎么看不来你的为人,这些媒就听风就是雨,胡说八。”女职员也跟着愤然起来。
他刚打完这段话,就听见前面开车的男职员疑惑:“奇怪。”
理说,他虽然看不惯陆聿森平时的作风,但他似乎不是不遵守交易的人,那么能让他彻底撕毁条约的……
萨米也愣住了,正抬着继续往看。
打完这些字后,董昭年又加上了一句话,他知她很聪明,只要联想一前因后果就能猜他这件事的真正原因,他不需要她愧疚,也不需要她为他什么。
他不清楚他们之前又发生了什么事,但此时此刻,董昭年不希望她再次纠缠这个以他为饵,以她为猎的游戏里。
“董长,请问你坐在这种位上却这样的事,你觉得你对得起信任你的人们吗?”有一个记者挤破脑袋冲了来,大声质问。
上车后,刚刚那位男职员一边启动汽车一边对后的人说:“长,他们刚刚说的你别往心里去,你是什么样的人大家最清楚了。”
电视屏幕从导播室转移到了司法办公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