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男音在耳边转,湿的呼越来越近,直到上耳垂,勾起尖将那一小块肉嘴里,饶有兴味的勾勒形状,品尝味,最后再将自己的津留在上面。
乳,,和嘴都被他玩着,的雄武也早就叫嚣,狂放的撑起形状抵在大肉上,直抵得那肉深陷去,变成男人那的形状。
“哭什么,大不了我带你回忆,顺便重温那晚的好、好吗?”
那微睁的星眸有些涣散,泪浸湿眶,前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唯有上被碰,被抠的酥麻受愈发清晰,折磨得她浑发,似乎变得空虚,想要有什么东西填满。
从到脚都被池恹调教着。
池恹似乎比她更了解她的。
原本上一秒还在戏别人的女孩,此刻就变成鱼肉摆明自己的所有,将一切都交给了他。
与此同时的另一只手,正闲逸致的抚摸着阴阜,一寸寸勾勒她的形状,再将手指上,沾满她的淫和另一个男人的津,指腹后游走缠绵上那颗翘突的小豆珠。
应完全归顺于他的调教,成为他的傀儡,在他和手指奉献自己最隐秘的。
酥绵柔的乳肉被指尖挤开,却又大方的将他包裹,任由手指侵蚀、填满、扩充她的双乳。
男人对女孩上其手着,仍觉不满意,附将唇贴了上去,犹嫌不足的吃着她的嘴儿,着她的,在描绘她的唇肉和齿痕,一寸寸占领她的全。
脑迷迷糊糊间,她又回到第一次那晚。
“你给他了?让你亲弟弟吃你,不觉得害臊吗,还记得第一个你的人是谁吗?”
磁暗哑的嗓音从右耳耳侧响起,他故意附,将宽厚的躯压住她的躯,挤得两团在他被碾压摊的形象。
‘我到底是怎么了,好,难受……’
裙被推到锁骨,被迫粉可的衣,两团雪乳被粉红罩着,只中间一角,丰满,勾勒一诱人的乳线。
女孩被得缩起脖,里的泪摇摇坠,哽说不拒绝的话。
白玉一般的葱指从锁骨移落到乳线,用指腹去细细受她的紧致。
她的颤抖,她的闷哼,和她的紧致绵,全都在他掌控百依百顺的经受亵玩。
并未对他的问题回答,只是极近委屈得挣扎扭动,手腕在他一只手的禁锢无力的挣扎,最后也没能得到逃脱。
说完,他也不等女孩拒绝,松开束缚住她的手,转而攻占一方乳。
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在啃咬她的肉,难受得她主动抬去蹭那在她肆意挑逗阴的手。
从小一起长大的竹哥哥压在她上,第一次展现狂放暴躁的一面,不顾自己的哭嚎疯狂,得自己发麻,浑震颤,只能被摁住后脖颈一次又一次承受到花心的极致意。
他知她极了缠绵悱恻的吻,也知她最受不了被人玩阴,因为那样会让她不断,一心只想夹紧还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