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拒绝，投之目光却一愣，“杏仁酥？”

        这么想着，画面一转，已经切到其他人上了。

        “稀奇，”韩宁也重复，声音低去，“希望没烤糊，也希望吃了不会失眠。”

        韩宁本来打算以观众视角剖析问题的，结果现在觉得索然无味。

        不过也没必要补充了。

        “是啊，咖啡味的，没尝过这种，觉还稀奇的，希望吃了今晚不会失眠。”

乔游存了图，拿手机找来给韩宁看，她煞有介事地放大，缩小，“嗯，货……很遗憾地告诉你，这次的伴手礼只能跟参加活动的来宾拿一样的，够不到这么好了。”对上乔游失望又不解的目光，韩宁笑了笑，像解释又像公布，“我和小王总分手了。”就在几个月前。

        她在平板上记：期待不足。

        现在是晚上了，他们晚饭吃得潦草，举办活动的这几天，没人能到常规休息常规饮，见韩宁也关了设备左顾右盼，便以为她和自己一样是饿了，起从包里翻两个密封袋递给韩宁。

        这个时候晨抬起，她在检索关于ME活动直播的关键词，一直低着的脖酸得要命，肚也叫起来。

        韩宁这次来没报名字，让乔游作威作福了一把，房间也蹭晨的双床，北京分的员工都不清楚乙方派来协办的人里有个总负责人韩组长。王言洲能追到青岛是因为名，他还不至于把韩宁的照片贴到公司群里通缉令。所以藏漏尾，隐姓埋名的韩宁觉得王言洲不会找来。

        韩宁看着就有几分是人非的恍惚，王言洲是比自己更面的人，不提那天晚上的失态，洛小甲也在电话里跟她提过现在的小王总在昌锐不好过。韩宁一语成谶，王言洲搭上张氏又撤，即使给足补偿，被撂了面的对方定然要给他难堪，昌锐是实业，素来走保险稳妥的路，多数层也觉得这般行为是胡闹，意图涉，他母亲王堇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也没有给予太多支持，一时间，两方施压，王言洲即使成功斡旋，也是要经过一段焦烂额的时间，但是直播画面里，完全看不来。

        晨说：“隔西房买的，垫垫。”

        看了这么久，居然只有这一个问题，那在王言洲之前，期待怎么足了？韩宁更是觉得无聊，反正也有别人收集整理这些，她直接关了平板和手机。

        韩宁一回把和甲方不单纯的关系摆到明面上，又唏嘘，什么一回，也只有这个甲方的关系不单纯，不正常，她在晨和乔游收不住讶异的目光里轻松不少，没有想象当中藏着掖着躲避着的难以启齿，她挥挥手，先往前走，“去场地了。”

        也真如此，S市的活动比北京的早，陈式陈开亲自控场，现在的品牌活动都有现场直播，为得就是和消费者拉近距离，韩宁在手机屏幕上看到和周边人交的王言洲，他状态不错，应该带了隐形镜，眸如，言笑晏晏，坐着的姿势不过分端矜不过分散漫，人致到发丝，一墨绿的休闲西装衬得他肤白众，比旁边描眉画的姑娘还多几分好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