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走的早,她妈的格在时家又不受待见,再加上原生家庭的影响,才造就她多疑的格。
也是那次跟姥爷的谈话,盛书意才明白为什么她妈时秋会是那种躁狂又多疑的格。
盛书意并不是要给她妈过去的劣迹开脱,而是她为人母后才深刻的明白:只有得到过的人,才能知如何人。
她妈从未得到过,也会不到什么,更不知哪种方式:才是正确的。
婚后第二年她妈时秋生,到嘴的鸭再飞不走,姥爷开始不归家,整晚的在初恋越那里。
也是在这年,姥爷跟外婆离婚,把初恋越娶回家,同年生小舅时律。
知真相的那一刻,盛书意不知应该恨姥爷?还是心疼她妈,或者?唾弃她自己?
许是岁数已经到了,不在乎什么名声不名声的,姥爷跟她说了实话:“其实都是我这个当爸的错。”
所以,此时的盛书意心想:月有阴晴圆缺,遗憾总会有的,不可能总是圆满。
单是这一份,就让很多名门弟望尘莫及。
那些尘封几十年的记忆,随着姥爷沧桑的嗓音,像是跨越历史的长河,将人生过往劣迹全讲给她这个小辈。
因为她妈虽然不待见越,却从没对小舅时律他们有过难听的话。
他说他不跟外婆合葬,也不跟越合葬。
打从记事开始,她妈就知姥爷时韶印在外面有个女人――越。
这两天也从未听姥爷他们提及过她妈回过来参加婚礼。
听姥爷说:她妈是回了湖州。
思绪回归,盛书意低看了手机,是她把她妈微信从黑名单放来后,所发过去的一张婚礼请柬照片。
后来,姥爷的仕途越来越顺,终于不用再仰仗梁家,卸磨杀驴的跟外婆提了离婚。
外婆的老家在湖州,外婆已故多年,她妈说那里有她最快乐的回忆。
分明是他们的欺骗和伤害在先。
与她妈已经好几年不联系,自那年节发生不快后,与她妈等于断绝了往来。
……
哪里是她妈会不到?
外婆是个面的女人,从未与姥爷有过争吵,但是耐不住周围人说。
姥爷之所以娶她外婆,是因为某种利益――外婆是梁家的独女,江北省省长家的独女。
此时她妈时秋已经快20岁。
长达两个多小时,盛书意才知她妈时秋的童年是哪种模样。
可是她妈并没有给她回复半个字。
姥爷时韶印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也为了当时快要衰败的时家,蓄意接近外婆,获得她的芳心,将她娶回家。
所以她妈时秋从小就知:爸爸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
他说他死后要葬在外婆墓旁边,不与任何人合葬。
反观越,说的最多的就是:“你妈时秋啊,永远都会不到我们对她的。”
为了弥补,姥爷提前在外婆坟墓所在陵园买两块墓地。
请柬上有地址,日期。
姥爷也很悔恨自己过去的行为,他说他这一生伤害最深的就是她外婆梁,以及女儿时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