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关于这杯酒的帖无一不把它夸成了琼浆玉 ,讨论度也很,季初没想到这背后还搞得这么复杂。
常修西看见他一副有不耐的样,呵呵两声又转移了话题:“行吧,不聊方佳了,不是说你免费得了一个新妹妹,怎么不带她来玩玩?”
“那怎么办,她一直来扰我问你的消息,我刚刚被问烦已经告诉她你在这里了。”
坐在他旁边的男人坐姿懒散,一副你大爷的模样,后脑勺的发尾还挑染上了不明显的灰蓝。
“不是吧,你真的要分?”常修西知他的女朋友都是谈来当摆设的,所以第一次见到他和方佳谈那么久时,还以为那女人对他来说有什么不一样,没想到也没什么不同。
…
陈璟生盯着她窈窕的背影,意味深长地回答常修西:“玩过了,质量还行。”没让她挣脱。
的,只有能赢他或者他指定对象的人才能喝上他调的酒,每年慕名来喝的人很多,但没几个能喝的上的。”
常修西这人生来就讨厌束缚,要是哪个人敢这样发消息轰炸他,换成三年前他早就开赛车把人撞飞了,不过现在的他收敛很多,而且那女人是他爸重合作对象的掌上明珠,现在还惹不得。
闻言,陈璟生的前闪过一副画面,他心里暗嗤了一声,长得会玩的人实际上单纯得像个孩童,牵个手都会脸红,而某位长相乖巧的人……背地里比谁都顽劣。
“她太作了。”陈璟生没什么绪地回。
他抬起帘看过去,一位形清瘦、肤白貌的女生正无动于衷地坐在吧台前,而她面前的大男人被酒从湿到尾,狼狈地捂着额朝她说着什么,恼羞成怒后甚至还想扬起手掌朝她挥去。
他把嘴角的雪茄取来,直起在烟灰缸里抖了抖烟灰,刚掀起帘,他就看到了坐在吧台前和男人喝酒的熟悉影。
酒吧里的另一个角落,陈璟生正倚靠在暗咬着一支烟,没什么表地盯着屏幕上赛车飞驰的画面。
常修西还没来得及思考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远的吧台上突然爆了酒瓶的破碎声和男人的吃痛声。
陈璟生斜了他一,语气有讽刺:“你倒是会卖人。”
她想着等会儿还要聊事,转而了一杯度数极低的鸡尾酒,打算改天再自己过来喝这杯‘旗帜终’。
“我怕她玩死你。”
说到那女人,常修西脑海里浮现了齐肩短发和包裙的火辣形象,于是他转了个话题,“喂,那箱东西你和她玩过了吗,我看她长得会玩的。”
常修西之前听说方佳天天跑去他公司,于是在他上一年生日的时候,不怀好意地让人送了一箱东西扔去他办公室,曰其名帮他们增亲密关系。
“妈的,居然敢在我的场闹事,活得不耐烦了?”常修西放二郎,一改刚刚的懒散样站起来,还没等他抬脚,边的男人就比他先一步走了上去。
常修西关掉不断弹消息的聊天页面,抬起手肘戳了一陈璟生,“喂,我说你怎么又和方佳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