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不仅没被责备,被原谅的条件还如此简单,月明霖意外地瞪大睛:“好的好的!小雨!我向月神还有环月起誓,此生此世,从今往后,待小雨绝无半句虚言妄语!”
“是,母后什么也没,雨儿什么也不记得。”
“诶诶诶!?”难当真发生了什么?月明霖顿时整个人都懵了,半晌才颤巍巍地,心虚:“我……我……”
“好!那原谅母后了。那么,母后,觉得雨的怎么样?”
“母后真会避重就轻呢,雨想问母后,女儿大吗?吗?吗?”言语间,月明雨抱着月明霖离开榭,踏上返程,不知有意或是无意,月明雨将月明霖搂得更紧更靠上了些,随着步履起伏,使得彼此间,那对的鸽乳与那对丰的耸,隔着薄薄丝绸不住地蹭来蹭去。柔的乳肉相互磨蹭也罢了,衣裳多少可以阻隔些觉与尴尬,但两人那因为暧昧而渐渐变变的嫣红,相互刮蹭着,那快就突兀得不可忽视了。
“可以哦,只有一个要求,从此以后,待雨,母后要真诚以待。”
“求……求雨儿了!去观月台。”月明霖抿着唇,艰难地嗫嚅这句有些羞耻的言语。她心知肚明,一向都是这样,她必须示之以弱,帝姬才不会敷衍无视她。
“近吗?”月明雨却不以为然,她明明在梦中见过的,很久很久以前,世间从来只有她们两人,相伴相生,历经了无尽岁月。这般想着,她继续抱着人,但也不再逗。她们行过层层桃花树,绕过座座假山,其间稍稍清醒过来的月明霖有尝试在怀里推搡月明雨,抑或小幅度的挣扎,但她力弱,对月明雨完全没有阻扰。
“嗯哼……好。”
双金瞳眸中,还涵蓄着若有若无的幽怨媚意。月明霖又不是木人,当然知晓这位堂妹自幼便心许她,若自己有意,半推半就间多半会依了自己,所以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始终介怀着,却又不敢深究。无端的,她就对可能为“苦主”的帝姬女儿多了好些愧疚,加上本就莫名畏怯着对方,她自己的格也一向弱势,如今,就演变到了她与对方相,却束手束脚,说话连大气都不敢的境地。
蜷在月明雨怀里的月明霖连连,柔的脸不经意间蹭到了月明雨那对耸的柔丰上。觉到女儿原本规律的呼稍稍一滞,那自上而,吐气如兰的气息也变得灼散乱,月明霖便知晓自己行为又有不端了,她有些害怕地紧紧闭上睛,等待责备。
“雨没听清,请母后再说一遍。”
这样,及至石板路边灯越来越多,两人很快回到了皇主上。适时虽已夜,但巡守侍卫,来往女还是不少,人一多,月明霖反而不敢动了,免得使两人的相模式更显——诡异的是,无论侍卫女还是女官,见到她们,不仅不行礼,反而都默契地刻意绕开一大圈,低着快速离开,仿佛遵循某种约定俗成似得,使得月明霖假借女官女脱的意图都无法实现。
月明霖躯本就,被这样很快有些受不住,但她还是矜持地维持着为帝后与母亲的仪态:“小雨很大,很,形状很,以后小雨与清疏的妻妻生活一定会幸福满……小雨,放母后来好么,我们……我们有些太近了,不该这样的……”
怎么这样啊,什么和什么啊,这个话题,好像不大合宜,并且莫名其妙。但是既然方才已经起誓,月明霖也只能如实回答:“小雨发育得很好,很有魅力,比起我,尺寸和大小更像她。而且以后应该还会继续发育,小雨还会变得更有魅力的。”
“母后想求得我和清疏的原谅,对么?”
越往观月台走,月明教的存在越,神碑神像增多,女、廷侍卫多被纸侍替代。这些纸侍皆是月明漪和月明霖用自己的神念(主要是发丝),结合充盈了环月之力的灵纸变作的,可视作她们神思的延伸。
“小雨!雨儿!别回寝殿了,送我去神殿观月台,你母上在那里。”抱一就这个样,如果选择回寝殿,想必大大的不妙——帝姬及笄后,她就渐渐觉到了对方一些态度上的微妙变化,却不敢言明,如今却是连掩饰都懒得掩饰了。而整个皇,唯一让她有切实安全的,就是月明漪,以神力而言,大概也只有这位女帝能压伏帝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