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搂着妹妹的腰,从她这个角度,可以肆无忌惮地欣赏伊人颌和锁骨那好的曲线。
将最大的谈判筹码,平白让予妹妹。
距离星之华绽放还有一些时间。
睡一会……就睡一会……便好,唯愿……好梦如旧。
只不过,注意到妹妹愈加红的脸,漪依旧欣着。
时间在寂静中悄然行走,于不知不觉间消逝;罗兰花在星夜微张翕合,呼阵阵掺着羞涩的清甜,熟悉的花香甚至跨越了时空;无尽星光孜孜不倦地穿越亿万光年,只为描绘昔日的星之海洋……
譬如,这般……
反正是在梦里,现也是敌对关系,妹妹又能将自己怎样?
可是,漪凝望着妹妹的睡颜,打量着她即使在梦中,也微微颤动不休,似承载着沉甸甸忧思的长长睫,却始终不定决心,摘取那枚手可及的胜利果实。
还失去了一件力的神。
她俯卧在妹妹测,双手并拢,用手肘支在花床上,将一边脸颊倚在小臂上,歪着,瞧着尚在梦中的妹妹那神容仙姿。不知不觉间,意识便有些恍惚了,目光也渐渐凝系到了妹妹那抹樱唇上,不自禁间,便低去,轻轻地,印了浅浅的一吻。
因为神的补全,妹妹的伤势无碍了,虽还沉睡着,白皙的俏颜却已莹如明玉,原本萦绕其间的思忧扰亦浑然不见;她修长的羽睫依然间或翕动一,却添了好些灵动生气,灵俏如雨后花丛间纷飞的蝶羽;还有,那一抹似有似无的恬淡笑意,始终缀在妹妹的樱唇檀边……漪不禁想,妹妹应是在梦中,与最为可心之人,重又相逢了吧。
一吻之后,于羞赧间,漪陶陶然更不知其所以,加上一路的心神劳顿,更添了好些睡意。好久没和妹妹一起睡了,她这般想着,便躺回妹妹边――于半睡半醒间,因忧心醒后妹妹忽然消失不见,一双柔荑还不忘环绕妹妹腰肢,并倾笼住。
那么,妹妹到底梦到了谁呢?
机夺取未名之枪,再次破碎妹妹的神,利用遗忘的权能使妹妹忘记一切,两人回家,过完平淡的一生。
无论人还是神,总是贪心、不知飨足的。方才漪吻妹妹的唇便已满足,可现,她又想要更多。都怪遗忘女神的回忆里,有太多奇奇怪怪的play,连一向清冷的漪看了,都不禁脸红心。
并不仅仅因为孤独,因为自己受肉之前,自己就已经存在好久了,久远到连自己都忘却了……那时,妹妹又为何需要自己?
漪放所携品,脱鞋袜,爬上了祭台,也就是花床。
还想要更多――漪低去,贝齿轻咬住妹妹的腰缎,意图用唇解开这碍事的腰结,埋首辛勤耕耘间,意识抱紧妹妹试图借力,不虞却抱了个空。
此时此刻,宛如彼时彼刻,漪纷繁的心绪渐渐沉淀来,陷了柔的花床,坠了馨香的怀抱中……她梦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相互依偎于星光,花海中,一同酣然梦的自己与……妹妹。
甚至使得作为敌人的妹妹,更大了。
心旌摇间,漪的视野一阵恍惚,她将目光移,又见着妹妹被自己唾玷污湿,呈半透明状的神衣,那两朦胧幻的可粉红……
心随意动,漪取背负的失落圣剑,双手执剑。
并非剑尖朝,反是剑柄朝,她将失落圣剑置于妹妹心,只一瞬间,失去她心念束缚的圣剑就化为一虚影,了妹妹。妹妹的神完整了,一瞬间,她上绽放了仿佛无穷无尽的湛蓝神光,将她的形辉映得无比圣洁。
肯定不是自己。滢?妹妹待她确是女儿居多,如此,便只有她了……
完这一切,漪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了一件无可救药的蠢事。
如果她只是妹妹的双生,或者伴侣,以她的格,自不会有一迟疑。但她现在知晓了,她与妹妹本为一,互为半,她是妹妹从前不惜破碎神,分裂来的存在……那么,妹妹为什么需要自己?
一想到那双金瞳,漪心就酸涩刺痛不已。
漪猝然惊醒,从花
心念还转间,漪伸她那长长的柔韧粉,尖轻妹妹颌,沿着那白天鹅般的颈项蜿蜒而,往掠过致的锁骨,一路留晶亮的迹……漪尖一挑,轻易拨开妹妹前的徽记,松脱了妹妹的衣裳……少女酥半现,巧而又巧的是,漪尖凝着的一滴晶莹津,便坠了那雪脂般的浅浅乳沟里……
可她转念一想,此时此刻,只有自己在妹妹边,她们都不在,便也到心满意足。而且,今时没有休眠舱盖的阻隔,她与妹妹也成为了敌人,不用顾及今后的相,自己还可以趁机达成一些彼时未尽的心愿。
无论如何,想必自己的使命,肯定不是欺负妹妹吧。
没想到胜利来得如此简单,松懈袭来,漪一阵晕目眩,甚至到些微脱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