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之前对付的那些“临时工”可比。如此,漪虽然顾虑到狙击手的威胁,有意穿过树林靠近塔,但一想到树林里可能早被“骨结”的人布了防止潜的诡雷,也只得消了这门心思。那怎么走呢?当然只能走大路,人多的地方了――毕竟这里是邪教徒控制区,在大路上埋雷很可能炸到自己人。
塔就在公路去小实验楼的半路上,漪背着枪,“优哉游哉”地靠路边走着,一边装模作样地着香烟,吐烟圈,当然她并不烟,虽然父亲教过她怎么――可能只是她心戏太多,漪还是想在可能的无人机,摄像或瞄准镜的监视,营造她只是一个因没赶上车而迟到的懒散邪教徒的觉。也不知是不是这个策略奏效了,还是纯粹她想得太多,一直在与空气斗智斗勇。总之漪安全地到达了塔底附近,一路上无事发生。
这塔是一座封闭的圆形建筑,直径较小,底大概也就7-8米,每隔10米塔上就有个窗,之前从远看,是平台式的,四周围有护栏。
漪一边走,一边不经意地观察塔底环境,不错,没有突击队的人把手,只有两个普通的邪教武装人员――他们坐在一个临时搭起来的遮阳棚正吃着东西。他们的枪放在一旁,边上还停着一辆尔夫电瓶车,看到漪靠近,他们这才警觉起来,放手中吃,端起枪。
不过,因为漪的装束是“自己人”,枪也背在后,嘴里叼着烟,吞云吐雾的,手里还拿了包香烟,两人怎么看也觉得就是个烟瘾犯了的偷懒烟民。对了,对方似乎还准备递烟――都参加邪教了,平日里神压力大得很,男没有不烟的,两人又注意到漪手里烟的牌还不错,枪自然而然就垂了去,脸上也有了笑意,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吗。
“谢谢……”
“谢了……”
可不待他们将谢的话说完,漪藏在斗篷宽大的衣袖里面,拢在腰间,右手持着的手枪就盲开枪了。弹穿透斗篷,一左一右,一先一后径直贯穿两人的声带,气以及,两血箭夹杂着颈椎碎片,立时迸而。因为装了消音,加上远小实验楼战斗的枪声掩盖,这两枪几乎没有声响。漪赶在这两位小老弟倒地前,以为前花选手的捷,抢前两步,一左一右扶着他们,把他们慢慢放倒在地,然后用一块雨布盖上藏好尸,血迹则用靴踩上泥土糊掉,如此,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塔底净空了,上去的门也敞开着,压没上锁,轻而易举就可以去。不过塔保守估计有一个狙击手,一个带自动步枪的观察手,还有一个无人机飞手。这些人是准军事人员,一般标ⅢA等级的防弹衣和盔,自己的冲锋枪本打不穿,他们不仅人多还有地利,居临,楼梯还这么狭窄,随便丢个手雷来自己都毫无办法。漪还记得父亲说过,这些人都狡猾多疑得很,从来会留有后手,漪估计这楼梯上也安了什么陷阱或暗雷,贸然上去,九条命都不够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