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化妆,早上起来时发凌乱也,随便穿什么,即便套麻布袋都。不过呢,还是不妨害她由衷地赞,此刻羞赧间又带着些无措的那赏心悦目的态。
“霖……”被在意的人这样赞二连,漪心底的委屈便如冰消雪释。她原本因为方才亲密行为而泛起红晕的脸颊如今更加得发了,定了定神,她忙不迭地将心底涌现的那纷繁杂扰,不一而足,又甘难言的奇怪小心思驱离开去,试图平复心绪。
可察觉到她难堪心的坏坏的霖,可不愿就这样放过她。她站起,后退几步,双手交握,稍稍来回扭动着,凝视着的睛,半开玩笑半是郑重地说。
“喜漪!”
“最喜漪了!”
“喜喜喜……”
“一直都喜!”
“告诉漪一个秘密!
……
“霖是全世界最喜漪的人!”
……
彼时天光正好,落羽杉的枫羽叶携着晨间余留的清新,于和风拂敛中飘然桓还,许多都飘落到了妹妹肩,发丝上,这人儿竟也恍然无觉,只是不停地认真向自己表心迹——用各种令人脸红心,心旌摇曳的言语。
漪从未告诉妹妹的是,她喜认真的妹妹,所以妹妹虽然游戏平很烂,还喜线上人,但漪一有闲暇必定会从旁观战,她总是喜欣赏妹妹打游戏时不服输又认真的态。
所以,现在这样认真的,向自己诉说好意的妹妹,在漪的视角看来,似乎全都映在了迷朦的梦幻光影中——因为林间洒的晞微白光,妹妹上也好似披上了一层柔和的白纱;她交握的双手,也恰巧被一束穿透林叶的阳光笼住,周围还飘扬回还着纷纷羽叶,如同捧着一束阳光花;至于纱,妹妹那雪洁的长发,本就是世间最为纯洁好的纱……
妹妹,正穿着婚纱,披着纱,手捧花束,向自己告白……
漪在妹妹那双剪瞳眸里,看到了自己的影。此刻,这双湖蓝的纯净中,已满注殷殷期待之,楚楚动人之极。
又见妹妹樱唇轻启,半晌仍是语还休,稍顷,才微微低去,几不可闻地自唇间呢喃声。
“你。”
“我你。”
“娶我罢……”
“求你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