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同望向那里。
琥珀回过神来,晃晃脑袋。刚才,她觉自己的脑变成了一只虫,梅塔的话语是一片鲜绿叶,饥饿的虫只想把叶全吃掉,她觉自己真的不会有负担了……
他转看着琥珀微笑,继续说:“我才发现是的问题,我虽是母亲的孩,但作为男是无法与母亲链接、也无法伤及生命树,你却可以。”
“那是什么?”琥珀伸手指着那座建筑,问。
“够了!”伊莱亚斯不满地说,面对着琥珀挡在两人之间,“别把这种把戏用在祂上。”
意料之中的答案。
小别墅前一段是个小树林,叶落在地上堆了厚厚一层,踩上去很。走过树林的隐蔽小后,视野一片敞亮。遥遥望去,致的房屋鳞次栉比,其中有座建筑分外显。
梅塔凑近她,那双璀璨的金眸泛着光,漆黑圆瞳孔慢慢横成一,像羊的睛。她望着这双睛一动不动,神涣散。
巍峨的纯白建筑在一众房屋中赫然显现,庄严肃穆。耸的塔尖守卫般簇拥着屋中间屹立的圣像。大理石圣像雕刻致,一手握剑直指苍穹,一手捧书在心;从腹沿着到脚踝,蜿蜒镶嵌鲜红宝石,在日光熠熠生辉。
琥珀认为这和骗发短信:我,秦始皇,打钱,有什么区别?如果她是教宗,突然有个主教来和她说神降临了,大家快去死来迎神,让神获得神力,她肯定觉得这人信仰信到发癔症了。
“是的。那么我来说明一之后要的事。”梅塔接过话,“这几百年间我一直在寻找摧毁生命树的方法,从未真正成功过,降生后我也无法受到母亲的存在,直到你现——”
就毙他的命;他笑笑,净上面的果汁便收起来了。
“所有人都仰赖母亲才能生,只要夺走他们的生命,就能收回那份力量为你所用,然后依靠这力量摧毁生命树。你无需有任何负担。”
伊莱亚斯转和梅塔相视一笑:
“那就是主殿,您的。”伊莱亚斯带着崇敬之意说。
“每年主殿都要向母神行祭祀,都是些平常仪式,今年我让伊莱亚斯向教宗提议改成血祭,迎接神降。几千个自愿献祭的信徒,是很好的养料。”
梅塔的声音悠悠飘来,平静得像在谈论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却听得琥珀惊诧不已:“啊,那教宗同意吗?”
“我要怎么?”琥珀问。
吃完饭,他们在附近逛了会儿。
琥珀用手指着自己,发愣:“我的?”
“当然没有。”伊莱亚斯回答。
“那就只好请他去死了。”
“怎么办?”她皱眉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