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什么都磨磨蹭蹭。在决定去休息的那一刻,两只胳膊立即垂来,难以抬起,让她诧异上一秒是怎么到撑着用手臂理东西的
收拾好,走门,突然清新的空气让鼻清许多。白天还好,夜里人容易消沉,今天又发生那种事,星有些担心砂金。和她想的一样,已经很晚了,他房间的灯还亮着,她敲了敲门
“朋友,你这...” 开门速度很快,但他一副为难的样
显然,一也不迎,让星一度觉得自己不该来。她的现给了他极大压力。但这也定了她留在这的想法,白天就是,他给人的觉非常不对劲。经过一段时间的相,星对他有些了解,当能轻易知到他的绪时,不要认为他在敞开心扉,只因他没有能力再掩饰自己。一个开始动作,就像她分尸时以一个特殊的刀为起始,他神崩溃也以此为开始
他肉可见地紧张,却没试图让她离开,仿佛对砂金而言,除了接受没有其他选项。星直接走去,去床上躺着,累死了,一沾到床就不想动
“我不觉得您会满意,也没信心能持到结束,至少告诉我之后有哪些惩罚。”
“你的脑里只有黄废料吗?” 说到第二个字时,星想起他目前的状态,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淡定
“对不起。”
这种时刻的另一个特,莫名其妙疯狂歉
“我不会对你什么,我只想睡觉。知了就快过来。”
“抱歉,是我招来的麻烦,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星闭上嘴,她不敢再说话了,再这样去她要被吓清醒。砂金站了一会儿,识趣地乖乖爬上床,躺在她旁边
他很安静,没有不同寻常的行为,星原以为他会哭,看来她多此一举。说起来,无论被怎样对待,砂金一直采取着最理的反应,即使被奸,被当工,伤痕累累,他反而对她歉,安抚她的绪,试着让一切恢复原状,不添麻烦。仿佛他的状况不重要,星的心比这重要多。这其中看不到他的自我,仿佛一只为活着的行尸走肉,就像早就习惯了
过了好久,她以为砂金睡着了,然后听到一阵悉悉簌簌,他的手悄悄伸过来,手指住她的被边缘的一,很谨慎,估摸着她睡着才动作。然而星属于很难睡的那种人,睡前在床上清醒地躺几个小时是常事。就算没睡着,他小心的动作再加上黑暗,也让人难以察觉。如果不是星与生俱来的天赋,再加上长期替卡芙卡理尸,对微小细节,尤其是环境有锐的知觉,她也不可能注意到
他得很紧,几乎用上全力气,就像溺的人绝望又拼命地抓紧边唯一的小块木板,很有自知之明,将自己局限于那一布料,无论多用力也不用担心被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