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牧青焱,你不得好死。”
“这样可不行,愿赌服输,不是路小答应的吗?要好好遵守规则啊。”
单掌就轻松束缚住路妤双手,牧青焱用大拇指挑开小瓶的封,把瓶中送到她紧闭的唇边。
“晚上还有你应承的舞会,可不要失约,我会一直等你的。”
除开要喝“迷失”的人之外,从没有人见过这个秘密武的真貌,牧青焱望向她手里开完盖的小瓶,发由衷的赞叹。
--“牧青焱,我可从没说自己换过瓶。”
惊喜?当然有惊喜,还是特制的巨大惊喜。
被制住的路妤神慌乱,越发向后侧想要遮住原本在他视线外的半边。
“什么时候换的?简直是一模一样,细节都这么到位,我都快要对路小的梦理论完全信服了。”
最后他礼貌行了个绅士礼,心满意足转离开。
“唔...自杀应该也不算什么很好的死法,可以当作你的愿望已经成真了。”
牧青焱用力将她整个人拉了过来,手伸她侧边衣兜里,掏一个未开封的原装小瓶。
发现计策败的路妤突然暴起,试图抢到他手里那个未开封的小瓶然后彻底摔碎。
“真是的,这就太没意思了。”
“不打扰你准备了,期待今晚路小的惊喜亮相。”
牧青焱溺地笑笑,喝完“迷失”的家伙再如何,最后都会变成受他控制的工,无一例外。
“这就是后手?看来我被路小小瞧了呢。”
“。”
咽完后浑不舒服的路妤还是在一直咳嗽,她用带着憎恶的眸直直怒视着牧青焱,里是恨不得生啖其肉的愤懑。
路妤把脸偏开,加重了闭合牙关的力。
房间只剩路妤一人,她拿起手中一开始准备要喝的开完封小瓶细细观摩,一改先前的恼恨不甘,愉悦轻笑起来
绪在失控边缘的路妤从牙中挤一个单字。
缠绵的目光在她脸上不断连,牧青焱蜻蜓般在她额角脸颊轻吻,满足后才松开她被缚住的双手。
理准备,刚要仰一闷掉,突然被他猝不及防抓住另一只空闲的手臂。
“我不想动,乖乖张嘴,就当这个小曲从没发生过如何?”
他刚刚还带着温笑意的眸显冷漠的本,面无表伸手动颚关节某,受迫张开的牙关无法闭合,瓶中被他全数倒嘴里,呛得咳嗽的路妤不得已将所有冰冷顺着咽。
“你什么?”
与咬牙切齿的路妤对视,牧青焱丝毫没有移开视线,他享受她对他的每一分憎恨,越是绪激动,他越能从中味到无尽的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