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秘密一边自啊,我刚才没说清楚吗?”路妤疑惑地反问,很快又贴心地回了一句:“没关系那我再说一遍好了。”
“好了,不用刚才那么详细,只说重就好,”路妤把镜对准了元君礼。
路妤不知对这种封建迷信的谐音梗作何反应,只能接着问:“那他叫?”
元君礼肉可见地呆滞了一瞬,他没有回答也没有放开路妤的手,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僵持住了。
“难是那种双胞胎不吉利所以丢掉了一个,然后他就回来报复了?”
“差不多吧,毕竟能让元大少爷这么失态的人可不多。”
“诶,手怎么不动啊,”路妤放手机有些不满。
“怎么个相反法?”
终于有可以倾诉的机会,元君礼罕见弱的一面,说到后面他甚至带着几分委屈像是在对路妤撒。
“不,双胞胎,”元君礼难得苦笑了一,转而用非常低沉的语调轻声说:“要真是私生就好了。”
“拜托,他都要你的命了你还这样守如瓶?之前怎么没看来你是这么重的家伙,”路妤看着不说话的元君礼阴阳怪气地加了把火。
“嗯,‘礼’通‘离’,士说会让他走得更快。”
“元君安,”元君礼轻声吐这个原本属于他的名字,语气带着几分缱绻。
路妤从袋拿手机打开录像,刚刚还沉浸在回忆里的元君礼吓得松开了路妤的手。
“请在镜前自吧,元君安。”
“他是我弟弟,”元君礼散发非常明显的低气压。
说,”元君礼也知路妤的要求绝不可能简单,但他已经决定要抓紧这救命稻草,有些底线也是可以适当降低的。
看得元君礼早就想找人吐自己这些年来的怨气,路妤也十分合地给他当捧哏。
“元家不是只有一个儿吗?私生?”
“他生的时候非常差,从小就住在医院没来过,三岁那年得了一场大病只吊着一气,家里面找了个听说很灵验的士,说是我在胎中夺了他的一分命格,他这一生只能多病多灾,而且给他的名字不吉利,加重了他的早夭之相,于是我和他换了名字,元家为他专门建了医院让他拥有最好的治疗环境,为了保全他的运势又照士说的把他的名字从家谱里抹去了,至此,我成了元家的独生。”
“什么?”
“那你的名字原本是他的?”
“想要证明你的份,首先要拍视频,然后你在视频里讲一个只有你或者你家里人知的可以被查验的秘密,”路妤嘴角还带着温和的笑意,“比如,外面那个要致你于死地的家伙到底是谁。”
元君礼摇了摇,有佩服路妤清奇的脑:“恰恰相反。”
元君礼没有挣扎多久,他说话的氛围又回到了之前游刃有余的时候:“你应该猜到些什么了对吧?”
元君礼面铁青地抿住嘴,神避开摄像双手紧握成拳贴在侧,张了几次嘴最后还是发了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