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啊?”怎么又绕到这种傻瓜问题上了?
“哪来的?”跪在床上笑的人瞬间提了警惕。
“你就不能哄哄我?”急躁的人扔了戒指盒扑倒她香的怀里,神一个劲地讨要绝对的偏心,“宝宝。”
“我忘记买套了。”今晚脸上闪过了无数次懊悔的人里保证,“看来这东西我要随携带,省得把你难受死了。”
“归原主罢了,你还担心我揍他?”有人问话间又想起中那段差别对待的经历,孩气的吻问她,“孟以栖,如果我再跟他打起来,你心疼谁?”
没完没了的折腾,姿势从前换到后,不要脸的人还要求她坐上来动,孟以栖摇着拒绝,耐不住他的行,不知不觉开始摇晃起来,合着他间或的撞,直冲天灵盖的酥叫克制的人再度失了控制力,在他的怀里追逐着向上的快乐。
漫长的夜,恒温的床,永动的吱呀,的呼,还有耳鬓厮磨里交换的嗫嚅,全充斥在温馨的屋里,势必要天荒地老地纠缠去。
有人也意识到了当年心气傲导致的惨痛场,所以更无权指责她为何一夜醒来选择了梁泽帆,此刻只有悔之晚矣地埋了,淹没在她温的抚蹭,酒后回归到了最孩气的状态,因为可以耍赖,“我在心里讲过无数遍了,我的、想娶的,忘不了的人一直以来只有孟以栖。”
黑可以大胆地袒心声,藏在孟以栖心底多年的心酸也终于能宣之于,“因为那个时候你和别人有婚约在,因为没有心安理得能支撑我去明知故犯,因为害怕被别人看我对你的心思,所以我反悔了。”
脸颊火的孟以栖终于忍不住堵住他的嘴,给了他最安心也最偏心的答案,“因为你万一哪里受伤了我会担心,所以我不希望你与任何人发生冲突,晓得了吗?”
戒指连同几段扎心的记忆纷沓而来,杨靖安脑海里回忆着有人中的泪盈眶场面,心里无疑还是妒火冲天,可又能选择一笑而过,毕竟现在与她相的人是自己。
孟以栖斜了不看场合犯神经的杨靖安,“你乱想什么呢?那是上次医院统一发给职工的计生用品。”
比起公馆与酒店的浴室,家里的空间相对狭小,但涨的不减半分,里的两人越来越有默契度,碰撞的力度一次比一次激烈,直到有人双发到快要倒,杨靖安终于抱起她回了卧室。
薄的人给了他一脚解气,掀被先盖住了冷意袭来的,轻声细语地提醒他,“床柜里有。”
曾经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深信无疑的人捧起那张惆怅的脸吻了吻,也心里的祝福,“靖安,生日快乐。”
杨靖安看了盒里刺的钻戒,恨不得立扔还那个人手里,也绝不可能再叫自己的人被他纠缠不清,立合上了戒指盒来征求她的同意,“我帮你还给他,可以吗?”
孟以栖犹豫了,坦白她的顾虑,“你不要冲动。”
心里无比满足的人立刻吻了过来,两人唇缠绕间复燃了火花,杨靖安抓过床柜里的安全套,一把抱起黏在他上的孟以栖往屋外走,“洗净了再。”
有人视而不见,却耳朵都听得酥麻了,“不许这么叫我。”
“不认不代表你们不会结婚,而且我从来也没有收到过你的心意,还以为你喜的人其实是夕梦。”即便后来从林夕梦中证实了所有误会,孟以栖现在想来那段岁月也还是心酸,理直气壮地盯着气势不足的杨靖安。
“妈妈能叫,我不能叫,凭什么?不公平!”心里不快的人作对地又喊了几声,逐渐认同阿姨这个肉麻的称呼。
生日当天果然福星照,正得意的人倾去拉床柜的屉,有个红丝绒盒与安全套一起了来。
杨靖安皱起眉,“你忘了我十九岁生日那晚跟你讲的话?”
孟以栖唇边的油还没净,杨靖安便毫无预兆地吻了过来,轻松抱起她往卧室里走去。
赤躺在被褥里的人主动开了,“我上已经走了。”
好半天没个动静,背对他的人忍不住回过,正好撞见他手里捧着个敞开的戒指盒,一瞬间紧张无度,“东西我很早就想还给他了,上次有事忘记了,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机会,你别误会。”
澡都来不及洗便要褪除衣正题,疯狂想念的两人纵容着彼此缠绵不断,上或轻或重的掐咬成了导火索,浑浪翻涌的人在最舒服的时候,沉迷里的杨靖安忽然停了所有动作。
糕特意选了新鲜的无花果肉作为馅料,动油吃起来甜而不腻,两人各尝了一大块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