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个准确答案,只是不屑于借玄学来实现。
孟以栖绞尽脑汁想想,着金汤匙生的人哪里还需要许愿,可是她还是为他上了蜡烛,“可仪式不能少,你就算什么都有了也可以许愿啊,比如学业顺利、家人健康、长久……”
“等等。”杨靖安锐地打断她,“什么叫长久?”
一直揣着明白的人终于有机会提及,“你不是和林夕梦有娃娃亲吗?”
“所以你当初污蔑我谈说是这个意思?”
“我没有污蔑你。”主要只是在讲沾花惹草的李昀哲,顺带一嘴的事罢了。
“没有求证事实的断定怎么不算污蔑?”杨靖安脸格外严肃,“孟以栖,我警告你少往我上扣帽,也顺带跟你正式提一嘴,这个娃娃亲我不会认的。”相应的,我喜的人更不是林夕梦。
一直认定了成年后的杨靖安会娶林夕梦这件事实的孟以栖,却在听见他本人的否定后油然而起一难以名状的绪,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绪居然令她松了一气。
今夜糕吃了,红酒也尝了,放纵到有些晕乎的人坐在后车座里打盹,醒来时已到学校门,代驾的司机站在车外烟,而她正亲密地歪靠在杨靖安上,一抬便是他近在迟尺的俊俏五官,连呼都掺着红酒气息扑在她灼无比的面颊。
“我不小心睡着了。”她慌忙起整理乱掉的发和大衣前襟。
“上学很累吗?”毫无不适的人来揶揄她的瞌睡功力,“沾上座椅就睡得跟猪一样。”
“你才是猪,我刚考完期中考试好不好?”她气得来解释闭就睡着的原因。
早听说学医需要吃很多苦的人第一意识就是希望有人能放弃,可他又晓得某人命里就带着乐善好施的慈悲心,没有人比她更适合救死扶伤的医生了,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自己在救她的小命。
校门距离宿舍有一段路程,杨靖安提车送她回去时,孟以栖摇拒绝了,警惕地讲起一段系里发生的乌龙事件。
“前段时间有个社会上的男士送我们的系花师回来,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造谣污蔑成包养关系,其实对方就是她年纪不太大的舅舅而已。你也晓得的,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我自己回去就好。”
通篇听来的人只得一个结论,“你意思是说怕被别人误会和我有不正当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