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从沙发上站起,目光在客厅中快速巡视一番,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爷爷。”苏沉商开。
“你给我闭嘴。”苏建雄也不回,生气地转朝楼梯走,“你初一那年我就听你哥说,尹家那玩意儿喜你,我还不信,今天看来,尹家那猪跟宁家那个一样,早就有所预谋。”
“爷爷。”苏沉商追在苏建雄后,脚步刚踏上一节楼梯,便见他转。
苏建雄指向门,“你敢拦我,我就把那猪的给打断。”
说完,他气冲冲地踏上二楼,将书房门关得砰响。
过去好几分钟,苏建雄才拿着一紫檀手杖从书房里来,风风火火地走楼梯,径直朝玄关走。
“爷爷。”苏沉商急忙上前,用挡住鞋柜门,开始跟拨浪鼓一样摇起来,“今天太晚,这么晚拿棍上门揍人,不太好,有失风范。”
刚运动回来的苏承清和苏承彦一推开门,就直面这么大的阵仗,立互相对视一,一左一右地迈步伐,宛若两个保镖一般,直直地站到苏建雄旁。
苏承清握住苏建雄的手杖,“爷爷,您学生论文还没回复完呢?”
“对,爷爷。”苏承彦走到苏建雄后,轻轻地给他肩膀,“一来一回都要过九半,您明天还有课要上,太晚睡会起不来。”
苏建雄从苏承清手里夺回手杖,牢牢握在掌心,“我的课在午,时间还很长,今晚我必须要去尹家。”
“别,爷爷。”苏靖轩与苏相和急匆匆地从电梯里走,两人伸长手,拦在苏建雄面前,“揍人的时间还有很多,不差在一时,王医生都说,饭后和睡前不宜生气,对脾胃不好。”
伴随苏建雄生气地声音,手杖也在地板上敲“咚咚咚”三声,“你们几个给我让开,是尹家那猪自己撞我枪上,我不去满足他谁去?”
苏相和小幅度挥动放在侧的手,暗示苏沉商赶紧从柜门前离开,“爷爷,昨天靖轩他们这么晚回来就是去揍他的。”
“对,爷爷,我们都已经帮你好好的揍过他了。”苏承清收走手杖,将其横放在玄关凳上,再用挡住苏建雄能拿到手杖的路线。
苏沉商向前迈两步,与苏相和一起搀扶住苏建雄的胳膊,让他坐回客厅沙发上,“爷爷。”
她一边给苏建雄捶肩,一边向他撒起来,“爷爷,你最疼幺幺了,哥哥他们都替你揍过曜辰了,今晚,就别去了,好不好?”
苏建雄挪开被捶的肩膀,将视线落在苏承清三人上,“你们都动手了?”
三人急忙,并异同声地回,“对,初二那年我们就动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