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把刀,“先说好,作品我可以适当帮忙,但是我现在已经开学,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能专心在木雕上。”
喻成清微笑着看向苏沉商,里是对她的欣赏,“只要阿沉愿意帮忙就行,木雕拍卖所得会捐献给国际儿童救助组织,规矩还是老样。”
“图呢?”苏沉商抬,向喻成清伸手。
喻成清从书本里一张纸,立起走到苏沉商的边,“这儿,乖徒。”
桌面上,砚屏中间的仙鹤栩栩如生。
趁苏沉商看图纸的功夫,喻成清欣赏起砚屏上的仙鹤,满意地了,“不错,阿沉,以后有意向报考万朝大学术学院吗?继续当我徒弟怎么样?”
苏沉商将图纸折好,拉开右侧屉,从里面拿一本文件夹,“不好,喻老师,木雕只是好,并不是,也并不会成为我以后的人生选择。”
喻成清微愣,尽他已经多次听到苏沉商拒绝的话语,但他的心中仍然抱有一丝希望,每周都会尝试着问一次。
他惋惜地说:“阿沉还是老样,看起来我要失去一个好徒弟了,打磨的时候要注意一。”
苏沉商拿起砂纸,将粝的一面在上砚屏摩,“老师,拜师的时候我就回答过您,木雕只会是我的好,而且我以后也不会参加国考,所以...”
“可是,老师真的很想让阿沉继续当我的学生。”
“师兄师们,比我得更好。”
“别提你那几个师兄,才开学,心都不知野到哪里去。”
“他们会把心收回来的,我看大师兄就好。”
喻成清见苏沉商态度定,便不再求,“乖徒,可以上漆。”
清漆罐打开,化学成分的味有冲鼻,使得两人都上防毒面罩作为保护。
等待漆面透时,苏沉商打开图纸,认真看起来,“老师,这次您准备用什么料?”
喻成清站在雕刻桌前,正用手机拍苏沉商的作品。
听到问话,他转过,一边在微信群回复消息,一边说:“我最近淘到一块上乘的檀香紫檀,已经放到隔工作间里,那料成,是相当完。”
说到痴迷,喻成清不由自主地闭上,双手指比着八字,嘴唇上咂了咂,“上这花鸟图和翡翠肯定很,很赞。”
“走走走,我们一起去看看。”喻成清睁开,拉起苏沉商准备一起去欣赏那块木料。
两人的脚步还未踏教室,提醒课的音乐就从广播里传。
喻成清抬着一只脚,机械地转过,目光投向墙上的时钟。
钟表显示,华国时间十一。
喻成清沮丧地收回脚,松开苏沉商的手,叹息:“跟阿沉一起学习的时间,总是这么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