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成人,上的望便不烈,偶尔会有冲动,但往往会被接踵而至的政事、民事、战事压过去,他的力基本上都消耗在如何掌控臣、改善民生、发展军事和开疆拓土。
男人将手掌放在涨的望上,生疏的套,前是少女因动而红的脸颊,因快难耐而微张的红唇,紧皱的眉,明明是一张布满的脸,他却觉得可极了。
不满足。
红的肉唇表面似有透明的,他知那是什么。
一浪一浪地涌来,少女依然没有清醒,酒麻痹着她的神经,使她溺沉沉的海里。
一难以言喻的烦躁随之缠绕过来。
和神上的冲动再难自抑,他压低,住少女的唇,还不满足,尖探朱唇,扣开齿关,在妹妹的腔里攻城略地,横冲直撞,直至搜刮尽最后一津。
男人气吁吁着离开她的唇,在她的上轻啄着,希冀着少女能在此时睁开眸,清楚地看着她的兄长在什么。心底那个模糊的声音越发清晰――睁开,看着我。
心里的空虚像一个无底般没有尽,促着他获取更多,想要更多。
十年了,他原以为还要费一番心思将她捉回来,不想她竟自己回来了。
妹妹,看着我。
糙的指腹捻着的肉唇,指尖逡巡过整个阴阜,试探着戳了那条幽径,温湿的瞬间包裹着他,拇指不经意间蹭到了一粒小红豆,骤然觉到指尖被收缩咬紧,男人心尖一,目光落回到少女的脸上。
男人厌烦地咂了一,好在如今不一样了。
倘若将她养在边,生活中岂不是又多了一桩乐趣?
少女蹙着眉,脸上是褪不去的红,阖紧的微微颤抖着,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勤政殿里,年轻的君王衣衫半褪,致的锁骨在烛火泛着白瓷一般的光泽,饱满的肌起伏分明,绷紧的腰腹随着紧促的呼律动。
男人的目光愈发幽深。
楚韫仰起一张柔有余却英气十足的脸,凌厉的凤眸紧紧闭着,结在修长的脖颈上不受控制地上动,面上显了一种微妙的脆弱。手上一地动作着,脑海里翻来覆去地想着意的脸,却怎么都无法满足,直至他了一样,臆想着少女睁开了双,底倒映着他的影,这才闷哼着了来。
楚韫无意识呢喃着,沉迷地吻过她的乳、小腹,住那粒小红豆,包住的肉唇,一一吞吃腹
直到十六岁那年,乔装改扮成了随侍使臣的小厮,去了秦国的大朝会,见到了一个骄傲的小小少女,站在秦王和那个女人的前,像模像样地接受万民朝拜,他便起了诱拐的心思。
楚韫愈发恣睢,拇指疯狂折磨着那粒小红豆,目光却锁在少女的脸上不肯离开,他看着意的脸上逐渐现似痛苦又似愉,难以隐忍的模样,心隐秘的快愈加涨。
他记得,当时那个林巍便一直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导致他本找不到手的时机。
取一将首级的快不亚于上的,关注着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的一举一动也是他为数不多的乐趣。看着从探手中送来的信上写着秦王和王后如何疼永宁公主,公主又是多么多么可,想见到她的望便一日一日膨胀起来。
同是一母所生,为何她便能轻易获得他无法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