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她起脊梁說。
「妳用老洗過的洗。」少年不容拒絕地命令。
「嗯,請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沒,沒了,你們去吧。」翠屏支支吾吾地回答。
不等她想完,少年就過去栓了門,把全脫得光溜溜,又黑又臭的體,跨浴桶裡。
「妳這賤人不知老的真名。」
「阿財,你剛剛說你叫阿財是嗎?」她問。
少年住翠屏的巴,那種痛到快碎掉的覺,讓她馬上點頭同意。
「過來給老雞巴。」
翠屏這麼說其實也是賭一把,少年的臉果然變了。
「我不你叫什麼,但我不是那個什麼林麗娘,我叫翠屏。」
在她脫衣的過程中,少年始終目不轉睛盯著她,光裡有鄙夷,怨恨,同時又有絲渴望。
少年往浴桶方向推了翠屏一把,她乖覺地進桶中。
「走快點!不願意?由不得妳!是誰說要舒舒服服的?妳是想一雞巴,還是十?」少年又聲威脅。
翠屏遲疑了幾秒。
「給你也是,給其他龜嫖客也是,我想如果我對剛剛那兩個搬進來的說我要讓他們,然後叫他們殺了你,他們應該也不會拒絕吧?」
「真大。」
老鴇的體略為豐腴,但凹凸有致得讓人忌妒,不過翠屏只是速戰速決地洗完,無暇欣賞自己這新。
連都吃了,痰......翠屏連反胃都懶得反胃了。
「過來幫老刷洗。」他冷的命令。
在少年的指示,果然她一喊,就有兩個壯丁陸續搬來澡盆和熱。
「老妳是誰,妳就是個賤人,要來讓老......」
「合作?」
到底多久沒洗澡了?翠屏暗自心驚。
她背過體,要除去衣。
「妳想怎樣?」
「嫌髒?老連妳的洗腳都喝過,叫妳洗老洗乾淨的怎麼了?」
「娘可還有別的吩咐?」壯丁們恭敬地問。
「妳果然不是她,老平日若敢這麼,早被她一鞭死了。」
少年突然爆一陣大笑。
翠屏只好走到少年面前蹲,用雙手握住他翹起的陽,張嘴住那看起來很青澀,尺寸卻很威猛的龜頭。
原來這個原,竟然是個老鴇........
翠屏只好靠過去浴桶旁,照少年的指示替他服務,很快就變黑了,換了第二桶,也還是混濁的,但少年白皙的膚漸漸從汙垢底現。
翠屏一步一步,往少年踏去。
少年不以為然的冷哼幾聲後,終於把來龍去脈跟翠屏大概說了。
「妳可知,妳天天喝的茶裡,都有我吐的痰?」
少年著氣在翠屏嘴裡,翠屏沒膽吐掉,只好吞去,趁少年還沒回神,倒了桌上的茶喝,沖掉間黏糊糊的惡。
少年手用力抓住她的乳房了兩把,翠屏不敢喊痛。
「站過來,慢慢脫給老看。」
等到少年從第三桶中泡完起,翠屏才看到他瘦弱但實的材,浴後的肌膚白裡透粉,前後都有大大小小的新舊傷痕,但翠屏完全沒有心思研究。
「林麗娘,妳這騷貨!」
「我只想搞清楚現在的狀況,我們可以好好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