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拉瑞斯咬住了自己的唇,努力使自己忽视掉西里斯那可以被称之为烈火的目光。纤细的手指在之之间探寻着,很快就找到了。
“是吗?”西里斯的尾音微微上挑,他上前一步拉开了门,而后搂住了普拉瑞斯的腰:“没事,反正都要脱了,不用穿。”
但是现在他是在西里斯面前,普拉瑞斯却奇异地到一阵战栗,就好像是一阵电穿过了他的指尖一样。本来即便是在刚刚洗澡时还涩的,现在却有些控制不住地一些暧昧的。里面也传来了阵阵意,肉将他自己的指节裹紧了一些,似乎在叫嚣着想要更多。
“真不容易,还记得呢?”西里斯没有被拆穿后的慌张,他说话的语气听起来无端让人觉有像是大型犬在撒:“可是,我真的没有学会嘛,我怕我找不到~”
等到西里斯终于把人放到床上的时候,普拉瑞斯的肌肤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粉红。
西里斯的呼声愈发清晰了起来,使劲捺住自己想要立刻欺上压的冲动。而是巴巴地看向了普拉瑞斯,似期待着他自己什么。
“你骗我。”普拉瑞斯眨了眨,他鼓起了腮帮:“你去年就说你要先去学。”
普拉瑞斯说的都是真的,他确实没有自己悄悄摸摸地过这样的事。倒不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只是单纯地觉得好像没有那么而已。
其实大多数时候作为巫师还是有些便利在上的,毕竟杖总是能帮忙解决掉大多数问题。
普拉瑞斯胡乱地拭着发上的珠,浴室里弥漫的雾轻轻扫过他在外的肌肤,无端让他泛起了一阵意。
“咳咳。”西里斯的睛不自觉地向瞟去,目光一寸一寸地过光洁白皙的双,他的结微微动了一。别说是巫师的长袍,就算是麻瓜们的五分都算是是暴殄天了,好在他给买了更适的:“这么着急?”
于是普拉瑞斯便抬了抬自己的腰,又缓缓地往了一手指去。这会儿从传的快顺着尾椎骨一路向上,他几乎是条件
空气中似乎都泛着黏腻的气息,就像是蜂蜜的味一般。
或许是因为血统的影响,普拉瑞斯全上都光洁得不像话。甚至就连一些隐秘的位也是同样,清秀得格外惹。就连颜也只是略有些艳的粉。这样也带来了一些额外福利,就比如当纤细的指节探的时候,西里斯甚至能够看到逐渐变得艳红,手指上沾染上了一些透明的。
不过还没有等他念飞来咒,西里斯就猝不及防地现在了他的面前,并且顺手挡住了他想要拉上的门。
其实也不能完全说是紧张?甚至倒是还有期待....?
普拉瑞斯这要是还猜不到是西里斯搞的鬼,那他也算是白和西里斯相了这些年:“我就知,你把还我。”
西里斯收紧了手,将普拉瑞斯拉了他的怀抱。他有些痴迷地嗅着对方发间的馨香,脑海中的画面却变得愈发复杂了起来。
最终西里斯放开了手,他有些怜地摸了摸普拉瑞斯的脸颊,声音莫名变得沙哑了一些:“你说的对,血盟是来向其他人证明我们的,但是——我们的,它确实很需要一些其他的证明。”
普拉瑞斯向来拿西里斯没有什么办法,他最终也只是抿了抿唇。而后在西里斯炙目光的注视,缓缓将手放到了自己的边缘,在摩挲了好几遍边缘的布料之后,普拉瑞斯心一横,将那块唯一遮羞的布料退到了弯。
然而因为普拉瑞斯的表现,西里斯似乎更兴了一些,他放在腰间的手不自觉地向去。而后他弯了腰,直接把普拉瑞斯打横抱了起来。一边抱手还一边在和大之间暧昧地摩挲着,生生把一段十几秒就能走完的路给走了一分钟。
西里斯凑上前吻了稳普拉瑞斯的唇角,他的声音同样也带上了一丝颤抖,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紧张:“我还没学会,你先玩给我看看,好吗?”
普拉瑞斯真是受不了西里斯故意压低声音和他说话,因为西里斯一这样说话他就,好在现在他躺在床上,所以只是小微微地颤动了几。
“小翅膀。”西里斯摩挲着普拉瑞斯大侧的肉,他的指尖掠过了一些位,接着他慢里斯条地说:“和我说实话,你有没有自己悄悄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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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样的想法,普拉瑞斯并没有拖拖拉拉。但是说来也实在是奇怪,换洗的衣里偏偏少了睡。普拉瑞斯犹豫了半天,最终拿了杖,紧接着将门打开了一个小,探了脑袋来。
斯雀跃地捧着他们之间的血盟给他看的时候,他嗓里的意似乎更重了些。
西里斯愈发能受到气血一阵上涌,一些碍事的布料勒得他难受。
“嗯....”普拉瑞斯虽然脸红得不像话,但是他说来的话听不害羞的意味,甚至可以说真挚地回复到:“我才不是玩,我只是洗的时候....碰过而已。”
普拉瑞斯只能觉到脸的肤像是要烧着了一样,想都不用想,他肯定脸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