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金很gao兴自己撑住了,没受翡翠的蛊惑。
翡翠还在尝试,每次都会an着他那一dianrou动,或压上枚tiaodan,持续很长时间。与一开始的抵chu2和害怕不同,他越来越适应,甚至有dian喜huan这种gan觉,喜huan大脑被搅得一团乱,无法思考,快gan经过脊椎liu窜全shen,tanruan着不断gaochao。甚至平常工作时,想到那个地方受到的对待就湿起来。每次坐在翡翠的办公桌前,在她面前扒开花ban,将带着金属环的花he展示chu来,不由自主想象着接xia来将受到何种刺激,aiye就开始往外liu,让阴bu湿成一片。
她像没发现一样,每次都满足他,让砂金坐在自己的tui上,从背后抱住,双手把玩着那枚环。他有些不满足,品尝并习惯更激烈的刺激后,这种程度只让人gan到空虚。好在她很快将调教升级,从chou屉里拿chuyunxiqi。
“女...女士...”砂金声音很小,微微发抖,不知在害怕还是期待。但shenti说不了谎,xia意识分得更开的大tui,由此tingchu的花he和liuchu的yeti,诉说着无法掩盖的re切。
“好好享受吧,孩zi。”翡翠将它压在那个地方,整颗花he没ru硅胶小kou,每次用daoju前,她都会这样,放上,等待一会儿,给他dian时间想象,接xia来要发生什么,让他一边紧张一边期待。每次他都希望快dian开始,如果什么都不zuo,仅是接chu2,自己竟开始liushui,这淫乱的样zi让他羞耻。
她故意盯着那里,看在无事发生时,aiye却在往xia滴,砂金耳朵通红,抿着嘴偏开tou,但在目光的注视xia,yeti分mi得更厉害,一滴一滴地滴在她的tui上,将她的短裙nong湿,他的脸红得要chu血,用力咬着嘴唇。
不欺负他了,翡翠打开开关,daoju震动起来,毕竟是针对那一dian的东西,各个细节都被研究过。整颗花he被硅胶xiyun着,同时以最适合的频率和力度击打它,有那枚金属环,震动被传递到更深chu1。恐怖的快gan让他全shen起鸡pi疙瘩。
“啊、嗯!啊...别...嗯...哈!”
砂金shenti抖动,被qiang迫快速推向gaochao,他什么都不需要zuo,无论是绷紧还是放松shenti,无论是否ting送,自己像被daoju控制住,不可违逆地gaochao。
“哈...哈...啊、哈...”
他没有休息时间,甚至gaochao还未结束,余韵带着舒服的快gan在神经上游动,它还在yunxi着花he,迫不及待地往新一轮gaochao上推。只能迎来连续的一轮又一轮gaochao。
“哈、不要、啊...不要、不要再gaochao了...哈、嗯...”
不知daogaochao了多少次,gen本没空数,不间断的gaochao让他gan觉要疯了,断断续续地哀求,腰扭动着,想合tui,胳膊扒着面前的办公桌试图逃跑,又被翡翠拽回来,daoju仍压在那一dian。
“求您、哈、嗯...啊!不要!哈..啊...啊!”
xia巴抵在桌面,砂金脱力地承受漫无止境的快gan折磨,张着嘴,津ye狼狈地liuxia,发不chu完整的声音,呻yin也带上哭腔,全shen因为不停地gaochao而止不住发抖。
“淫dang的孩zi。”翡翠笑了笑,没停止,就算被欺负成这样,快乐会铭刻在他的骨髓。xia次,她能想到,只是拿chu它,让他看到,砂金就会呼xi急促湿起来,期待着用上,却又耻于开kou。
他还是很害怕被用tiaodan抵住那一dian,每次都觉得自己会死在那个震动的小daoju上,大脑一片空白,过量的快gan让他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叫喊。但渐渐的,他甚至会主动在房间里将tiaodan固定在阴di环上,虽然打开开关前要犹豫很久,害怕着,又在隐隐期待。砂金zuo不到翡翠那种程度,开关打开一瞬间,liu窜的快gan让他全shen发ruan,无法思考,只能躺着床上全shen发ruan,发chu浪叫,gen本没力气握住它rou动。
混乱的思维,使不上力气的手,但他如果想停xia,又不得不自己拨动开关,这种时候能zuochu拨动的动作就很艰难了,他gen本没法好好思考该往哪个方向拨,有时他会不幸地将档位调gao,更剧烈的振动让他的音调变gao,可他只能自己想办法,一边不停gaochao,一边试图摸tiaodan的开关。
每次关上时,砂金已经意识涣散,脱离快gan地狱让他gan到不真切,不由得佩服自己zuo到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shenti是诚实的,他越来越期待每天xia班后前往翡翠办公室,接近xia班dian时就已焦躁不安,bo起的xingqi太过显yan,砂金只好继续呆在座位,想着这群xia属怎么还不走,非要加班。大家非常gan激总监突然良心发现,一到时间就cui他们回家。
总算熬到结束,他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走向那个熟悉的地dian,明明能随时逃掉,可除了凭自己的意志走过去,没得选,这个女人,看似给人无数选择,最终只有那一条被她设计好的路。他克制期待,哪怕急切,却和平常一样,慢慢脱xia衣服,有些羞耻地坐到桌面,掰开花ban,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