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不去。
“晨?”梵塔茜接。
弗罗斯特已经满脸涨红,没想到她竟然还知这种事。
他祈祷着这个话题能够到此为止。
可惜,梵塔茜就是不放过他,“除了早上呢?”
“没,没了。”
她皱眉,笃定地视着他:“你敢骗我。”
弗罗斯特发紧,“有时候,晚上也会……”
梵塔茜满意地弯了弯嘴角,“那你会怎么办?”
弗罗斯特深一气,“忍,忍忍就好。”他想低,可是看见自己的,又只能抬起。
“一直忍着?”梵塔茜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语气再度危险起来。
“有时候也会,自己解决。”弗罗斯特失去灵魂般地答。
“用手?”
“……”他艰难地。
梵塔茜呵了一声,淡淡奚落:“看你平时那么一丝不苟的样,也会自啊。”
弗罗斯特紧闭上。
“够了吗?”他涩声问。
梵塔茜忍不住笑,“这都还没开始呢,只是和你闲聊。”
弗罗斯特几乎无法呼。
梵塔茜看着他向来冷若冰霜的脸涨红,依旧不紧不慢地,“你不像圣骑士,像修女。”
他抿紧唇。
“自的时候,什么觉?”她又开始了。
“……没什么觉。”
“没有?”
“真的。”弗罗斯特怕她不信,“就,就像吃饭喝一样,只是一种需求和发。”
梵塔茜倒没有怀疑,“是啊,就和吃饭喝一样,是一种普通的基础的望。”她话锋一转,“那你为什么这么羞耻?”
她像是真的有疑惑。
他语,脑里开始乱起来。
“你多久自一次。”
“一两个月吧。”弗罗斯特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
“这么少?”梵塔茜惊奇。
“圣骑士不该沉溺私。”他义正言辞。
梵塔茜咂,“那你要鸡巴嘛,不如直接割了。”
……
……
她她她,她在说什么??!弗罗斯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他只在士兵们科打诨的时候听过那种低俗不堪的词,然后还把他们训斥了一顿!
他瞠目结看着她。
她还是个女人,是个国王,她怎么可以,这么无遮拦?
“怎么了?”梵塔茜欣赏着他瞬息万变的脸。
“你怎么可以……”弗罗斯特喃喃。
“割你鸡巴?”她又说了一遍。
“你别说了!”他几乎发一声爆鸣。
“这么激动嘛。”梵塔茜嘴角轻扯,被他的反应愉悦到了。
“那你一次多久?”她笑嘻嘻地问。
相比割xx,这种问题已经很普通了,弗罗斯特讷讷:“没,没算过。”
谁会算那个时间?
梵塔茜刨问底:“那你自我觉久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