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节那天,我想吃肉粽。”我一手撑在桌面上,一手抚上了他发的脸,指腹在他的脸上轻柔地抚摸着,一又一地,手慢慢的顺着脸颊的曲线往落着。
“但什么?”
“老婆最好了!”
在轻咬了一后我松开了他的手,他连忙便将手指从我中了来,我再次握住他的手腕不让它逃走,看着那手指,晶莹的唾残留在他的指腹与捆在指腹的红绳上,再加上他指腹残留的轻轻的齿痕,看起来淫靡又勾人。
“但这次的粽月给都吃完。”他转过来瞪了我一,尾泛红,眉目间带着淡淡的意,仿佛又气又羞般地埋怨,“我用本该练剑的时间学了好久……”
“我喜吃的……”我看着他微红的脸与那双茫然的睛,动作轻柔而仔细地抚摸着他的手,在话说到一半停顿了一后语气特意上扬地调戏,“是这样的肉粽。”
“别、别闹…………”他手足无措地坐在了凳上,害羞地偏向一边不去看我,正对着我的侧脸泛着红晕,原本白皙致的耳垂如今更是红的仿佛要滴血一般。
在他羞涩又茫然的目光中,我的手了他的衣领中,然后……然后就被他低狠狠地在手背咬了一。
他被我握住的那只手轻微地挣扎着,仿佛是想要挣脱开我的束缚一般,但我握住他手腕的力并不算大,只要他再微微用力一些便能从中来。
受到他态度的松动,我开心地低亲了亲他的手腕侧。
我扯开刚刚系上的那个蝴蝶结,因为没有了固定,原本绑紧的红绳一的松开来,最终落到了掌指关节半挂着仿若装饰品一般,只有指上留的一交叠着的红痕证明着它曾经来过。
“痛……”我反手再次握住他的手腕,指腹在他的手腕侧轻柔地摩着。
老婆真的是又天真又可,简直好骗的让我忍不住有些忏愧了,但是该哄的时候还是给哄,该骗的时候还是给骗才行。
他愣了,原本还升起了些怒意的神也了来,望向我的神中还带上了几分愧疚来。
屋十分的安静,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除了轻微的摩声外,便只剩俩人逐渐有些乱的呼声。
他还是有些不太懂,但如今这个氛围却是暧昧的让他不禁脸红了起来。
没有了绳的捆绑,血慢慢通起来,他的指也慢慢恢复了原本白皙的泽,那白皙的肌肤与绳所留的红绳相交汇着,再加上指腹上残留的唾与轻微的咬痕,一种淫靡又的肉便从中弥漫了来。
“嘶――”虽然也不算很重,但还是有痛的,我识相地收回了手,接着便故作委屈地看向他,“不可以吗,老婆……”
有种格外细微的,不禁的,彦卿白皙的脸上便泛起了淡淡的红晕来。
“很痛吗?”他的手抚上我手背上留有他牙印的地方,动作轻轻地着。
!他好我!
“好、好吧,但……”
我开心地越过桌来到他前,抱着他亲了好几。
很红很,又很很香,就仿佛一颗熟透了的蜜桃一般,只要轻轻一咬,便能溢香甜的汁来,他挂在枝就等着我来采摘,就等着我将他吃抹净,连同一滴汁都不留的吃腹中。
我站起来,上半俯越过桌面亲吻了一他红透了的脸。
“坏、坏家伙!”彦卿终于是明白这话中的义到底是什么,他的脸刷的一彻底红了起来,就如同一颗熟透了的苹果般,看起来既可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