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艾比酱,这是怎么了~” 西索打开门,侧过让我去,故作惊讶地大惊小怪着。
“自己家产的要是把自己人放倒了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你,你,你怎么没中迷香!”
“艾比酱第一次离开揍敌客的势力就遇到这种事可不是好兆哟~”
“啧,真没种……”
“快,快捞起来,我对死人可不兴趣!”
“呵,伊路米可真是有一位忠诚的挚友呢……” 白了他一,把西索推开,径直走向浴室,上的黏腻让我十分烦躁。
“让让,我要去洗澡……沾了两个人渣的血恶心死我了……”
“啊,你说这个啊……” 我皱皱鼻,努力分辨了一剩的一烟雾,好像大概也许是以前试过的味?淡到几乎没有的月见草香,确实是揍敌客最近一年新品的迷药,只不过我试药的时候都是加版,贵死人的月见草是不要钱的放。
等一个人手忙脚乱的浴缸想把我从里扶起来的时候,他惊奇地发现原本应该闭着的我突然在睁开了睛,紧接着是咙被一把锋利的短刃正正刺,直接切断了他的骨。涌而的鲜血撒了我满满脸,这个澡是白洗了。推开压在我上连一句场面话都来不及说就已经送命了的男人,我抹了把脸上的血,笑着对剩的那个男人说。
“嘛,我还以为是艾比酱邀请来的朋友呢,还想着要不要给小伊通风报信哟~”
“我以为大名鼎鼎的奇术师的耳朵还没有聋?”
级别的。这是揍敌客的仇人找上门来了?不应该啊,我的脸应该还没有暴过,在黑市上也没有我的照片,就算是寻仇的也不至于只派这么两个看着不太厉害的人找上门来吧,多少是不是有看不起我?说不清到底是应该生气还是好笑,我在浴缸里继续维持着边听歌边泡澡的状态。
“嘛,你知的太多了,所以不能放你走了哟。”
很快一阵烟雾从浴室的门里飘了来,没有一异味,如果不是我一直注视着门估计也不会注意到这动静。心已经放了来,看来只是两个见起意的酒店贼,为了对付我还用上了难得的级货,不知他们这样已经得手了多少次了,但今天肯定是要栽在我手里了。假装没有注意到任何动静,我渐渐停止了玩的动作,给他们一种我已经被放倒的错觉。也是心急怕我在浴缸里淹死了,两人听到没动静了没多久就急吼吼地打开门冲了来。
这个狗男人什么意思?我离了揍敌客就活不去?脚步不带一停顿地关上了浴室地门,开始洗我今天的第二个澡。
“你确定只有小妞一个人?”
虽然本来也没打算放他走,但看着他从一个自信满满的猎人变成瑟瑟发抖的猎实在是有趣,忍不住逗了他几句。可惜揍敌客的名字实在是太过响亮,虽然是个门的念能力者但一听到这个名号就已经吓破了胆,看到我一步步走近,忍不住转就跑。
“这可是揍敌客品的,没有提前服用解药的话不十秒都会放倒的!”
“我确定,监控显示只有她一个人回房间,和她一起的那个黑发男人这两天都不在,那个红发的也没来。”
很快这两个人就发现我不在房间里而是在浴室里。隔着一扇门我似乎听到了小声的讨论,对不住了,我这在揍敌客练来的耳力实在是难以忽略他们的对话……
“你,你是揍敌客的人?”
“那看来就是在浴室里了,正好,连衣服都不用脱了,嘿嘿。”
“听说,你对我兴趣?”
把手中的匕首甩了过去,将背对着自己的男人直接死死钉在了地板上。不要背对自己的敌人,是揍敌客的另一条刻在骨里的教条,可惜这个男人只知用揍敌客的东西,畏惧揍敌客的威名,却对这个家族毫无理解。
赤的少女被鸦青的发湿漉漉地包裹着,遮去了在外的重位,雪白如盐的肌肤上留着如小径般斑驳的红痕迹,是他的同伴提供的颜料。光着脚走在冰冷的瓷砖上,手中随意握着的匕首尖还在不断滴答着血滴。这番景象和本来想要迷倒少女,好寻作乐的男人预期的相差十万八千里。
走过去匕首在男人的衣服上蹭了蹭,又溅了我一手血,沾上这种摧残女人的垃圾的血让我有反胃。看来只能去西索那里待一晚上了,随便裹了件浴袍,便走到隔去敲门。
也许是我现在宛如地狱中爬的恶鬼一样的形象给予了这个恶棍过大的视觉冲击,这个上有些功夫的男人看着我从浴缸中走来反而往后倒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