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希望你等会也能这么嘴。” 诶嘿,我还就不信连揍敌客都扛过了还有哪里的刑讯我扛不住。突然被他逗乐了,嘴角忍不住带起一抹笑。
“女孩就应该多笑笑嘛。”
默默叹了气,在心里一边给糜稽狠狠记了一笔,一边哀嚎今天的工作量又要增加了。但脸上的表却是毫无波澜,仿佛发生什么事都不会影响到今天这个事的结果。撕去累赘的裙摆,只剩打底短的我丝毫不在意多的这些许肤,反正这些看到的人上就要死了。
突然转向的双手缠绕上了这个男人的脖,用上周的指甲应该可以轻易划开他的咙。我只需要及时把腰直起来就不会被洒的鲜血溅到,多么完~
“但黄泉路上能有你这么丽的女孩相伴,我也不会寂寞了……” 深褐的球开始失去光芒,就连密的黑发也开始黯淡。
“第一次见到这么有趣的小丫,是谁派你来的?”和我连续过着招的克洛威尔还有闲心打探我的况,心中不由有憋气。
呸,谁要和你一起上黄泉?我一会回家了自己推黄泉大门不香嘛?小心翼翼地把手从他的退来,生怕再带伤了哪一个官在我里发生个连锁反应。大量失血已经让我开始晕眩,温也开始降低。来不及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咽气,我先赶忙把自己的伤堵住了。克洛威尔的极限一换一真的很绝,我忍不住开始庆幸自己没有直接把他的砍来了,不然就算我的恢复能力再,没了也没办法起死回生。
“时刻保持冷静是杀手的第一素质,如果一次还这么容易被几句话就激得脑充血,关在牢里的时间就再加3天。” 牢里的冰得我只要一想到,微微有些发的脑袋就瞬间冷静了来。
“不是很实用呢,咯”又一血从他嘴角涌,我自己也跟着吐了一大血。幸好我只是把手了去,手指刚刚摸到了他的心脏还没有碎,他就已经被动发动了这个能力。
用最后的意识翻微型联络给伊路米报了个信,让他赶紧来接我,我踉踉跄跄的躲了尸堆的角落蜷缩起来,运起了绝,用所有剩的念力加速伤的恢复,前终于一黑。
但事还是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当我终于把手他的时,我惊讶地发现我的也在对应的位置现了一个破。受不到伤的疼痛,但鲜血已经止不住的涌了来。
一击不成,立刻像弹簧一样扭转,中叼着的弯刀再次直取目标的咽。可惜还是被格挡住了。扫了已经围上来的守卫,乱糟糟的宴会厅和吓得花容失的舞娘们,我觉今天这个目标如果不想扩大影响的话是完不成了。
这个男人不是看起来轻浮,他是真的就很轻浮!连绵的掌风不断掠过我的上,上裹着的薄纱越来越少。可恶,为什么他的修炼得这么好?总是可以及时预判我的攻击,然后化对应的位置,削铁如泥的刀刃砍在他上只有铿锵之音。与之相反的是我的上已经多了好几块淤青。
“呀,谢谢这位小替我手去掉一些碍的家伙们了。”
光是脸上面无表远远不够,要心里也要毫无波澜才是。
胧的面纱遮住了我的睛,但并不影响我的视线,是个好时机。
“咯,我的念能力【等价交换】可以在受到致命伤害的时候把自己的伤在敌人上重现。”
但当我涂着唇同系指甲油的指甲遇到的肤的时候,我的心里瞬时一紧。坑的糜稽!已经开始接手揍敌客报网的二少爷为什么没有打探来克洛威尔是个念能力者!难怪这个男人明知自己树敌无数还敢动不动大宴宾客,原来是对自己的实力自信着呢。
“不然已经是一国主政的我随随便便杀人还是不太好呢,不过作为被暗杀时的连带损失就很合理了不是吗?” 这个该死的男人还自以为很有魅力地朝我眨了眨睛。
虽然我没有办法学会揍敌客家祖传的兽爪,但在伊路米的悉心教导还是不由自主的将化后的指甲作为我的一个常用武。在我设了个套终于用指甲划破这个该死男人的腹时整个宴会厅已经没剩几个活人了,一片狼藉除了我们俩还能站着气,其他的都倒在了地上。
艾比,你不能被他牵着绪跑,想向伊路米是怎么教你的。
这个男人并没有他表现来的这么游刃有余,所以才会屡次言挑衅想要让我自己错。就算是念能力者,常年伏案工作而疏于修行的比不上一直以来收到残酷锤炼的杀人工。已经有好几次他的反应速度跟不上我的攻击速度,已经现了大小不一的伤。只要再一,这个男人就会因力不支而现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