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开她的衣裳,享用她的全,从里到外的留自己的印记,到最后已然分不清到底是谁需要被抚。
狠心的猎者不会心疼猎的泪,只会担心猎的泪有没有全被自己收底。她哭得不上气,就伸尖替她去泪,她的唇太苍白,就啃咬上去为她上。回过神来,唇齿间弥漫血腥味,甜腻的铁锈味顺着尖淌咙,像一把小勾勾住五脏六腑,无端生一饿意。
但女孩百分百的信任又让伊路米的掌控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杀手并不是不会欣赏,杀手只是不知怎么珍惜这份。
没有愧疚心的男人不会心疼被鞭笞的羔羊,但哭泣泪的心灵总是需要抚。
「她就应该全然信任我的无所不能,全然服从我的暴妄为,像虔信者般奉献神与肉,不许犹豫或迟疑。」伊路米满意的想。这不是中二少年的发言,是还未完全成型的深渊霸主对自己中意祭品的低语。
正如之前所说,伊路米见过很多人各各样的神,忠诚的,顺从的,害怕的,惊恐的,绝望的,但从来没有一个人的神可以这样挑起他的掌控。仿佛天真不知世事的孩童,清澈见底,明明在害怕,但又忍不住靠近。还未完全清醒,带着朦胧的睛像被月光笼罩的夜空,一就让这张脸变得生动起来,彷佛失去生命的娃娃一瞬间有了灵魂。
挂在墙上的少女,像被挂在十字架上的殉士,肢因为疼痛而不自觉的瑟缩,但咬紧牙关忍受的样让人着实心难耐。
伊路米觉得这个驯服的游戏有了巨大引力,为此不惜连轴转了一个多月提前把一些任务一次完成了,就为了能够在家多呆一会,让这个不知世间险恶的懵懂灵魂彻底臣服于自己。每一次挥去的鞭不再是单纯的痛觉耐受度的训练,衣衫破碎之间红痕在白皙的肉上交错,柔的嘴唇泻细微的呻让阴冷的地刑讯室多了分暧昧不清的味。
「不过还是要好好训练一这个哭鬼,以后任务的时候在外面哭,我看不到了不就亏大了?」
可能是手上不自觉的用力醒了少女,已经被电刑了力气的少女挣扎着睁开了睛。那一刹那,故事的走向就拐向了另一个方向。
「她不该这么对一个男人求饶的。」伊路米挥鞭的时候总是在想,「不过好在,她求饶的对象是我。」
刑讯室里的艾比声音细弱哭泣喊叫的样像羽轻搔腔,让人想要狠狠地撕扯瘙的黏膜。凌乱散落的黑发遮挡不了破碎衣的斑斑血迹,对比的反差衬得来的肤白如玉,来的红痕鲜艳如火。支离破碎的与泪汪汪的求饶完的合在一起,让本来就心狠手辣的杀手心中的施愈演愈烈。对比之,那些早早死去的女孩们歇斯底里的嚎叫只让人心生厌烦。艾比则像一只被凌的小猫,不知世事的幼兽还不知怎么使用利爪,疼痛只会让它咪咪的叫。无措的哀求让伊路米总是忍不住的比原定的计划更多。
「毫无警惕心。」
像一个艺术家心打磨自己的作品一样,像白纸一样的艾比留了所有伊路米想要留的痕迹。这个一招一式都是他的影的少女成长速度惊人,完全掩饰住了最开始一片空白的手忙脚乱。所以这个小秘密就没有必要让父母知了吧,有私心的杀手悄悄毁掉了所有的纸质记录。
「她在害怕疼痛,但欣然接受我给予的一切。」
「喜一个人,想珍视她,护她,让她开开心心笑容。喜一个人,想毁掉她,碾碎她,让她痛苦到声音都嘶哑。」伊路米不是一般人,他的喜一般人本受不起。
「那便替她舐伤吧。」
黏在脸上,起她的巴再端详了一,觉得她和糜稽收藏的手办有神似。
当伊路米关注一个人的时候,这个人还每天在晃的时候,她的秘密就无遁形。虽然察觉了这个女孩想要隐藏的秘密,但记忆被清洗一空的迷茫让这个女孩乖巧又温顺,总是自觉的服从着男人一切有理无理的要求。走在女孩的后,如瀑的发被拨到了前纤细的脖颈,仿佛一折即断。伊路米无需压抑自己想要摸的望,抚上艾比的脊椎换来一个不解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