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比小,您的手角度应该更偏一,这样就能把对手的退路给封住了。”
我清楚地记得刚当上见习家的娜塔莉娅,也就是那个爆炸小女孩,说起三少爷奇犽时言语间掩饰不住的骄傲: 什么揍敌客家这一代甚至是有史以来的最天才,从生起就接受电击训练,现在才8岁就已经可以独自任务了。我不知是我错了还是这个世界错了,我一边觉得不愧是一任揍敌客家族的继承人,一边觉得这才是个孩,不应该过这样刀尖上血的生活。算了,没准他自得其乐呢,还是先担心我自己吧。并没有夺取他人命的记忆,也不知会不会有需要我动手的一天,作为所谓的未婚妻待选,是不是只需要被养在深闺之中。我本能地逃避思考未来。
虽然说理论上并不需要我经常任务,我的重心应该是陪着基裘夫人一起安稳后方。但最近各国局势变动频繁,暗杀委托日益增加,哪怕是夫人也有时也带着柯特一起门任务了。所以我很有可能也需要赶鸭上架,去难度不的活。在正式成为和伊路米订婚前,我必须要把自己的实力提到能被家主席巴认可的程度,至少能够能在被寻仇时自保的手。围观过一次堪比六大门派围攻光明(这是什么梗?)的无效复仇,我站在基裘夫人的后面,看着大宅山脚一众家的反击不住咋。能养这么多厉害的打手,家庭心成员还要亲自动手任务是怎么样一种职业德?我不由肃然起敬。虽然后来事实证明我对整个世界的力量系有着很大的错误认知,但能够有希望成为站在实力巅峰的家族一员让我十分骄傲。
原因?想把这个质遗传给一代。在电刑的时候,我是一边快熟了,一边在自我修复,不知是不是把我的脑也给电熟了,然后修复的时候神经搭错导致我现在成了失忆人士一枚。也正是因为有如此“得天独厚”的条件,芳龄16的我终于赶上了贵府三少爷3岁时的训练度。
最重要的还要谢我虽然失忆了,的肌肉记忆还是保留了来。除了最开始几次搏击训练我反应不过来被狠狠地摔打了几次,受了濒死惊魂后,我渐渐跟上了陪练攻的节奏,甚至开始在攻防交互之间享受起汗挥洒的觉。也正是这种对生死刺激的向往让我逐渐相信自己确实是一个过惯了这种生活的人。多次反复试验后发现,我的痛觉还是消失的,那一天鞭打的痛苦仿佛幻肢痛一样从未发生过。和家对打的时候我又变成了麻木的状态,甚至因为不怕疼所以攻的更加激烈,往往等看到鲜血洇透衣服才知已经负伤了。为此我也被基裘夫人训斥了好几次,给我加了几场刑讯说是要让我长长记。我能怎么办,看着想方设法让我痛苦认错的家大哥,我只想让他动手再重一,好给我挠挠。但发现自己的异常已经被人注意了之后,我开始有意识地把握攻的距离,想通过大量的训练来掌握毫厘之间的分寸。
尽暂时不用再被大少爷亲手折磨了,每天还是被各种课程排的满满当当。当个杀手的妻可真是不容易,能训练(围着大宅跑圈,加定向越野),搏击训练(在不同黑衣人的殴打苟延残),拷问刑罚训练(如果落敌人手中能忍耐住拷打),耐毒训练(吃的每一都有惊喜),文化课(这些从来没听说过的国家怎么各个历史悠久),还有数学理课(因为弹轨迹和炸弹当量的计算要用到),艺术课(任务时要尽量避免损坏贵重品),解剖课(要对人的结构聊熟于心)等等。揍敌客家族真的是把杀人这个古老的行当玩成了艺术,各种离奇死法案例成了我每晚的睡前读。拜揍敌客图文并茂的描述所赐,我的深夜梦回容花样迭,不是端着自己的逃命,就是在给自己的打结,要么就是在一片尸海里游泳,总之没有重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