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住了我的脸,把我的固定着看向他。我已经涣散的神又重新被迫凝聚了起来。
“他可真漂亮!” 我脑里再一次响起与此时此刻场景无关的慨。
“说说你今天训练的时候为什么没忍住叫了来?” 伊路米慢条斯理的问着,好像刚刚努力在我上耕耘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什么叫来?”临门一脚的我完全没想到他在问什么。发的脑没有给我思考的余地。
“艾比的每一个想法都要告诉我,我们之间是没有秘密的。”
伊路米不满我的回答,着我的手指用力划过我上面的一红印,胀的伤在他的指甲直接裂开了一,鲜红的血丝渗了来,这疼痛直接让我“嘶”了一声。但令我崩溃的是,这个伤带给我的除了尖锐的疼还有一丝隐秘的快乐,直接证明就是不远的粉肉粒不自觉地颤抖了一。
“真可。”
紧紧盯着我的伊路米没有错过任何一我上的变化,微凉的手跟着拂了上去,恶趣味的住了那抹粉,往外拉扯着。如果说刚刚还只是一丝快乐,现在来自的疼痛就像是燎原之火一样,让我本来就已经在悬崖边的脚又往外挪了一。止不住的鼻音和忍不住收缩的甬,让伊路米本来就黑不见底的睛变得更加幽邃。
“原来你喜这样,”伊路米又恢复了动作,“像这样疼你。”
不复之前的激烈,缓缓摇摆带来的快乐更像是小虫叮咬带来的搔,让我想要伸手去抓挠却又不知从何手。
“午训练的时候你好像就要忍不住了呢,睛里全是想要,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已经在想我怎么你了?” 平静的语气说着让人羞耻的话。
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还残存的理智让我条件反的否定三连,但已经忍不住回忆起了午鞭刑时那随着一红鞭痕一起变得膨胀的望。
万万没想到随着痛觉一起恢复的还有这变态的受。一边疼的发抖,一边却能清晰受到大被的花打湿。一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被得失禁了,但心空的望不了假,我的理智绝望地站在岸边,看着剩的自己在奔腾的激里享受着痛苦的冲刷,甚至还想要更多,更多除了鞭以外的快乐。
“你又走神了。”
伊路米狠狠地掐住了我的乳,可怜的小肉球已经快变成个小肉饼,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激烈的快。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一只脚在悬崖边一只脚已经悬空的折磨,急切的想要求个结果,带着哭腔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