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
铛!
猫鹰的房门自动打开,两只猫鹰突然崩了来,瑞琪在惊慌中看到它们站在一折叠的树杈上,很快又缩了回去。
关上猫鹰的家门,她注意到小房的烟囱好像是活动的,她踮起脚尖,伸手去拨了一。
瑞琪的耳朵一直被他在手里,就像是提着一个壶一样,她不得不歪着踮起脚尖,才能尽量减轻拉扯带来的疼痛。
老布莱恩冲上前来,检查了一钟摆,又检查了一躲在小木屋里的猫鹰。他扭过瞪着瑞琪,一把拽住她的耳朵,拉着她走门,将房门锁住,并将那把原本在锁孔上的钥匙来,放自己的袋。
“瑞琪!!!”
“轻…轻,先生,我的耳朵……”
难学识渊博的男人都是这样古怪吗?
趁着布莱恩睡着,她好奇地在房里打量起来。
布莱恩站在门,老脸都气红了,那张堆满横肉的脸向拉长,就像是一愤怒的红圆椒。
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只笨重的大摆钟,上面已经落满了灰尘,面的钟摆也不再转动,看来已经坏了很久。
他调过她的,暴地从她后的小包里,拉那个檀木的板。
铛!
她到底还是个孩,玩着玩着,便咧开嘴笑了。
瑞琪简直不敢相信,她和布莱恩才相了两个钟,居然就要挨揍了。
通往二楼的是一狭窄的木楼梯,她刚把一只脚踏上去,老旧的台阶就发嘎吱一声,布莱恩的鼾声突然顿了一。
这个房间像是充满童真的古玩店,有趣,却又透着一丝沉闷,大概是太久没通风的缘故。
“该死的,谁允许你到这个房间来的?!”
楼,布莱恩教授发一声怒吼。
“先生,对不起,我,我只是……”
瑞琪还以为把布莱恩吵醒了,慌得她屏住了呼,迈的那只脚就停留在台阶上,动都没敢动。
不好。
紧接着,瑞琪听到了噔噔噔的上楼声,钟摆还在不停地发声响,她连忙去拨那个害死人的小烟囱,骇人的声音终于停,可一切都太晚了。
钟摆突然开始摆动,发巨大的声响。
“该死!”
有真的啄木鸟,着帽的小兔,还有穿着西装打领带的小狐狸……
二楼有三个房间,其中最大的一间,没有床铺,全都是木质的陈列架,上面摆放着各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大多是雕刻的件。
等到布莱恩的鼾声愈发响亮,她才放心地把书放回桌上。
很快,鼾声又继续响了起来,她听到自己舒了一气。
“趴到床上去!”
瑞琪很难不怀疑,毕竟老布莱恩是她认识的第一个有学识的男人,而他的脾气,又是这么古怪,可是她又很难揣测,其他有学识的人,是不是也有一样的怪脾气。
瑞琪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得连连后退。
布莱恩的手指像是铁钳一样夹着她,气冲冲地把她带到旁边的一个小房间里,这里摆着一张小床,和一个简易的桌,上面还铺着褐的亚麻桌布。
读得十分缓慢,这样不那么累嗓。
瑞琪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两只猫鹰的,上面雕刻的羽纹理十分细致,一看就是于能工巧匠之手。
钟摆上面是一个邮箱大小的小木屋,拉开小巧的门把手,可以看到里面有一对巧的猫鹰,圆溜溜的睛是玻璃珠的,在微弱的光线泛着光泽,仿佛正警惕地看着瑞琪。
她站起来,膝盖的疼痛让她龇牙咧嘴,跪了这么久,那里已经凹去深红的一小块,她嘶着气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