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他本就没有来的必要，中间人也没好最基础的调查。

        我将目光放在调查问卷上，乎我的预料，除却一些基础的问题，赵路生在X经验方面所有的问答都是否。

        “哦，这样啊……”

        他继续将规整的叠好堆在座椅上，转过只穿着看我，我抬起指往压了压，示意他去除所有遮挡。

        说着，他将写完的文件递给我。

        “啊？”赵路生上半脫光了，手正放在解开的腰上，嘴巴刚想说话却突然结巴了，“是……但我还没交过女朋友，我是什么选错了吗？”

        “还行……”他混不清。

        “那好，把衣服全脱了吧。”我接过文件，确认协议上赵路生的签名，他的字像是练过钢笔行书，笔迹畅灵动。

        在个人癖好上，我并不喜叫别人贱狗小狗之类的称呼，也不太喜小圈那些事，但他贱的确实像一条狗，吃我的穿我的，竟在我不知的时候，朝别的男人摇着尾巴，求他们＊他。

        我抬看去，赵路生中全是对钱的渴望，甚至睛有些发红。

        我是三年前在酒吧捡到他的，看起来是个成熟稳重的男人，非常锐的看穿了我的向，他主动向我靠近，主动嘘寒问，最后求我要他。

        “你是喜女生？”我试探问。

        我看了他半响，说：“那这样吧，我只能给你三千，不需要你测试了，合我拍视频就行。”

        “知……”赵路生侧目看到了一旁的手机支架。

        “对了。”赵路生好像回想起什么，提着懵懂问：“向最后一个是四，那是什么意思？”

        后来我找到这份工作，接更多形形的男人，可他们都无法让我再生兴趣。

        赵路生尴尬的呢喃将我拉回忆，他侧站着，正在叠着他的，浑只剩一条泛白的灰內。

        说完，他迅速将內扯，抬脚脫了来，甩在衣最上层。

        应该是穿了很久，有些兜不住他，松松垮垮的耷拉在那。

        我想到这件事就想吐。

        我想或许他在说谎，可人都来了，又何必在这件事上给自己贴上遮羞布？最重要的，来测试这种男后用产品的人，取向怎么也不应该是第一选项的异。

        我打量他一时没说话，他缺钱缺到这种地步？

        “您提什么要求我都能到！”赵路生着急打断我。

        赵路生吞了一，拇指卡在內边缘，迟迟没有推，表窘迫无比。

        我前倾说：“那我说明白，我不知你们怎么沟通的，如果你完全没有经验还这么不坦诚，可能不太符合我的要——”

        “我可以的！”赵路生突然抬，“您放心，我会持来的。”

        他放在侧的手想去遮挡自己，一刻又拧成了发白的拳。

        向竟然选的异，没有现任和历史伴侣，甚至连恋都没谈过，更别说有没有使用过一些玩。

        “那你知我会录像的，对吗？”我提醒他。

        可能空调开太低了，赵路生不着一缕的样就像是用八四消毒泡过，净到生涩。

        再抬，他把羞涩和忸怩扔到一旁，通红的脸上甚至还带着没来由的微笑，像是在讨好我。

        我想起他填写问卷时确实在某一停顿很久，现在他问我，充满了对未知的求真。

—”

        “没有痔疮吧？”我指朝外划了一个弧线，“转过去，分开我看看。”

        或许是南方土好，赵路生除了背后一些零星的痣，肤还不错，偏白，没有猜测中瘦得只剩包骨。

        余光里，赵路生将书包放在座椅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灰蒙蒙的窗外，缓缓拉褪卫衣的拉链。

        毕竟没有经验的人，能得什么验结果？又或者说，他什么都不懂又怎么在网上引到人呢？

        “不愿意为什么来这个？很缺钱吗？”我饶有兴趣问。

        这句话也包括之前合作视频里那些男嘉宾，各取所需没有任何，因为自从某只贱狗走后，我很庸俗的再也不相信纯粹的了。

        我低笑了一声，抬玩味说：“就是被女人＊，这确实是一种向，但这些基于，所以我们也不算是，我们只是在合作罢了。”

        他低仅犹豫了一秒，答应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