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笼里,无人知晓的秘境,只有他与他,被名为望的怪掌控囚禁……
“什……啊~!!”
冰冷的方贴上最脆弱的地方,幸村失声尖叫着,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只被沾湿有些泛红的手,将一块冰推自己的蜜之中。
方才被摩地有些充血的花骤然降温,在巨大温差的刺激死死收缩着,如同贪凉的调孩童扑在冰块上,冰肉可见地从方上落,顺着男人的手指至手腕,汇成温的滴掉落。
榻榻米上,一滩滩透明的渗隙,无尽的雨一般落,而人在雨幕中失魂落魄……
一块块冰在温的花中失去形状,幸村已经没有了的觉,冻僵一般,后知后觉到动的刺激。最后一块冰即将消散前,被男人抠蜜,抬手已经不能闭合的腔,着他的巴以吻封缄。
“唔……尝尝自己面的味……甜的……”
小小的冰块尸在两人的唇间分崩离析,裹着蜜在腔中淌,溢嘴角,落在修长手指上,双唇着迷意乱的,在它还来不及收回前用温凉的指尖覆上,欣赏本能驱使的。
和服架颤抖了一瞬,复又恢复安静。束缚双手的腰带被扯,浑发麻的幸村失去平衡倒在地上,白浴衣瞬间被湿的榻榻米渗透,深浅不一地开花绽放。
立的乳尖被什么东西玩着,垂望去,是一只没有沾的笔,柔的笔尖蹭着粉红,幸村难耐地躲闪着,却避不开在上作乱的。
挣扎中传来皿被打翻的声音,龛床板落瓷白小碟,原本盛放其中的蓝粉末洒落一地,边缘几团被湿的捕捉,渐渐合、化成蓝雾…
“普鲁士蓝……”
“不愧是少将大人,见多识广~”
作为上好的画材,幸村自己珍藏着一小块舍不得用,那无比纯净的深蓝,如同神奈川的海一般,宁静好。而此刻,那原本贵雅致之,被混杂着自己淫的侵蚀,又被一支笔蘸取,洁白染上深蓝…
“哈啊……嗯……”
湿冰凉的笔尖顺着幸村的游走,细腻的肤在刺激忍不住起伏颤栗,笔从锁骨至腹,留一海蓝的痕迹。
“本大爷第一次画画…到荣幸吗?小母猫~”
“呜嗯……别……别在那里……哈嗯!”
四肢还在酥麻的状态,稍有动弹便是从脚底直冲而上的刺激,这样的双一条被男人用膝盖开,一条被踩住侧肉。迹闲适地坐在幸村前,手中笔在暴的肉球上打转,被包裹的笔尖溢些许绸缎般的蓝,从端丝丝方花,又被表面饱满的裹挟而,最终在斑驳的白浴衣上洇开一团蓝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