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裹住,时而绞紧时而放松,像是有千万张小在的男上,得石昊发麻,意识地将两肉抓得发红,用力撞开里层层叠叠的肉,整埋这紧致湿的肉之中。
瘙已久的肉腔早就好了承受的准备,被这么狠戾一撞,不但不觉着疼痛委屈,反而撒着地传达阵阵快意,像是受狂似地又缠了上去,直到被再次撞开。尊仰着发哀鸣,泪大颗大颗地落,兜不住的涎又从唇角溢,压在的手抓紧了床单,他觉自己整个人都被那肉穿了,脏腑都传来被挤压的钝痛,偏生的肉又被得舒发麻,令得他都分不清疼痛与快的区别了。
石昊两手把着,在尊止不住的呻中大力地着这肉嘟嘟湿淋淋的小,每一次都能听见“咕啾咕啾”的声响,将那湿的肉撞得麻木红,次次凿深时,还会被一汁兜浇住,仿佛尊的肉深有不会枯竭的泉。肉换着角度地这淫,恨不得连袋都一温柔乡中,没有找着尊里的泉,倒找到了埋在极深的一个小凸起。
“混账!停!”尊只觉得三魂六魄都被瞬间的快激得离了,哑着嗓喊,如海上游船一样,被石昊得漂浮不定。
“求我的时候便是好弟弟,满足了我就成混账了?尊大人还真是过河拆桥。”石昊接来的皆冲着那块小小凸起,手掌惩戒似地拍打着左边的通红肉。
肉撞击之声和巴掌声交替响起,间或夹杂着尊沙哑的泣音。那左边的肉很快被打得艳红一片,光淋漓地了起来,的跟着痉挛似地咬紧了石昊的肉刃,竟是让石昊一时之间被夹得动弹不得。
随着一声亢的哭声,尊的腰弹动两,不知何时又翘起来的阳再次一,后深更是涌大量黏腻,从交合淅淅沥沥地往滴落,竟是又一次到了。
石昊的肉也动着在绞紧的肉中了。
吃饱喝足的少年来的肉,用净咒为自己了清洁,穿整齐。
可怜尊双手被缚,修为被锁,纵是满凌痕,也不能稍作消减,只能无力地在床榻上。那张姣好的脸上泪痕交错,唇角津淌,眸光涣散,空落落地不知看向何,往便是遍布指引的膛,两颗肉粒红不堪,小小的乳粒上尽是咬痕,找不一星半的好地儿。小腹上的花纹倒是暗淡来,却也沾了些自己的,白净肉,暗红淫纹,淫靡痕,怎么看都是惹放浪的画面。最可怜的还是那淫,红,却因为了巨大肉太久,一时合不拢,敞开个小指细的肉,小小地吐着被灌了一肚的。左半边的肉起,衬着淌过的淫,显得油光发亮,右半边肉逃过打,却也生生多了五个通红的指印。
淫纹带来的后果已然解决,石昊在还算净的凳上坐,黑眸沉沉地看着床上还未醒神的人,思索着后面该如何安置尊。
便在这时,石昊腰间的玉佩光芒一闪。师傅有事儿找他!石昊以净咒为尊清理净,然后取脖上的红绳,以修为动,那红绳便立刻将衣不蔽的尊捆了个严实。
确保尊没有任何逃跑的可能,石昊又在房布一重结界,往玄正宗议事大殿赶去。
“我得到消息,四雀楼里似乎藏了个大个儿的。”师晏见人已经到齐,率先开。他是玄正宗负责联络各大门派,收集残存修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