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很衬你。”萧知遥将他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凑上前耳语。小郎君本来就白,大红的绸缎系在上面,更显白皙,像个等待拆封的礼。
“殿赐的、嗯……自然都好……”沈兰浅说着,发现自己上的衣都被尽数剥掉,轻颤了一。
铃声轻响,冰凉的玉贴上沈兰浅的唇。
“好阿浅,张嘴。”少女的声音如同恶的蛊惑,哄骗着他张开嘴,将那颗玉制的缅铃去。
靖王殿喜玉,受了先前链的启发,特意在鸳鸯楼定制了几套镂空的玉缅铃,有大有小,铃声清脆,正好今日花雀交货,她带了一颗在上,在沈大公嘴里正合适。
“唔……”视线、双手、声音,沈兰浅彻底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由采撷。
实在是乖巧得很。
无法合上的嘴很快不可控制地些许津,就像盛的邀请,萧知遥挤开沈兰浅的双,伏在他上,一边向握住那已经有了反应的,一边轻而珍重地贴着他的腹,喃喃:“阿浅,她是不是在动啊?”
哪有那么快,胎儿都还没成型呢……只是沈兰浅的嘴被堵上,没法说话,只能摇。
“她肯定动了,我都听到了,你骗我,该罚。”少女说的斩钉截铁,轻柔地亲吻那尚且平坦的小腹,手上却用了些力,着发的,引的人一阵闷哼。
沈兰浅着实没想到靖王殿还有这么幼稚的一面,一时有些哭笑不得,只是掌控在她的手里,任人搓圆扁,实在想笑也笑不来。
“好阿浅,帮我跟她打个招呼吧。”萧知遥又叫他,手指撑开他的嘴,将那颗已经沾满了津的玉缅铃取来。
有发酸的嘴可算被解放,沈兰浅还没来得及松气,就被萧知遥抬起架在肩上,湿的玉缅铃着,在他的惊呼声中被推了紧致的小。
特制的玉球,表面凹凸不平,刻满了致的浮雕,在嘴里时尺寸刚刚好,还没有太大觉,可对的小来说却是巨,粝的雕花狠狠碾压过肉,又疼又,也太过磨人。
“初次见面――可能也见过多面了,送个玩给宝宝玩。”萧知遥笑着,手指在打转,时不时伸去弹一玉缅铃,把球向更深的地方,清脆的铃声不断,“怎么样,喜不喜?”
“哈啊……嗯……”后的刺激让沈兰浅发,说是问喜不喜,谁知她究竟是在问谁喜不喜呢……而且这算什么打招呼?
“哎呀她没动静,那就是喜了。”萧知遥拍了拍他的屁,打的肉一颤,铃声晃动,“那不如就一直着吧,毕竟是本王送给宝宝的第一件礼呢。”
“呜……不要……不喜……”怎么、怎么可能有动静啊!本就是耍赖……沈兰浅不用看都知他的妻主现在是一副怎样得意的表,实在是恶劣至极。